顾霖的枪很好,不管哪一把。
桃夭攀着他的脖子喘息,红唇张开呼吸急促,蜜洞吞吐着两根手指,她的身下已是一片湿濡,手指产生的欢悦远远不够,她微微扭动,祈求般看向顾霖。
她的两颗红缨早就控制不住的硬起来,顾霖有意要磨她,给的抚慰极少。许是看她的表情过于明显,这才伸手重重一掐,蓓蕾上传来安慰,男人的手指也在穴口处画圈,他在她滑腻的细缝来回滑动几下,下腰缓缓一沉。
桃夭的喉咙里不可控地滑出婉转的声音,大约也是觉得自己叫的有点浪,桃夭眯了眯眼,上齿咬住下唇,私处被大大撑开,毫无阻碍把她填得满满当当,酸胀的同时漾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自己上下扭动起来,将那一根行凶的东西浸得更加湿润,她咬着顾霖的耳朵小声道,“里面好烫啊…啊……”
她发出欢愉的声音,两团白软随着她的起伏晃呀晃,有意磨蹭到男人的唇边,顾霖看她一眼,如她意的一口噙住红缨。
他们相撞发出令两人都觉得愉悦的响声,顾霖的手掌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桃夭极为配合地扭动腰肢。
“嗯……嗯……啊……”
“可以吗。”顾霖说了一句话,桃夭沉溺在快感中分不清他在说什么,迷糊地“嗯?”了一句,她有些难耐的仰起头,正对上顾霖深不见底的黑眸。顾霖没有再问,而是抬起她的腿,重重抽送自己的欲望。
直到后来,桃夭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顾霖是在问她他这把枪可不可以。
从始至终,顾霖都掌握着主动权。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甬道中无数的褶皱被撑开,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冠状沟的形状,是如何在她休内肆虐。能感受内壁被粗硬摩擦,坚硬火烫的性器肆意逞凶。
而顾霖的手掌紧紧包裹住她的挺翘丰满,从指缝中溢出一道嫩白。他掐着桃夭的双丘,桃夭本能往他身上蹭,有一下正中花心,少女两只腿儿不由自主地收紧,“你轻点!”
这哪里还轻的了,顾霖眼底露出一丝了然,他直起身来,将她两条腿扳到肩头,一个挺身,不知餍足般侵入她的娇嫩,各个方向,各种深度,娇弱的花瓣被捣弄地翻飞,硕大一次次破开她最深处的花心,两侧娇艳的花瓣和花核边缘剐蹭的变了形,沾染上一层粘腻的液体。
桃夭都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前面憋了几十年一次性用她发泄了,手掌无力地推开人,纤弱的腰肢在连番的撞击中变得酸软不已,身体也不配合乱动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顾霖将她的身体牢牢钳住,“这么不经操可不行。”他说了一句,再度把自己捅入那个熟软滚烂的甬道中去。
桃夭被高速的冲撞刺激地呼吸紧促,休内深处开始剧烈的痉挛,很快扩散至甬道和小腹,她软成一滩春水,而顾霖却动得愈发快,在汁水泛滥的甬道里进退无阻,用力撞击。甬道内春水连连,桃夭浑身就快软成一滩春水。
“停下,啊啊停下……你……呜。”高潮后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桃夭挣扎不得开始用指甲掐顾霖。
顾霖到底是军队出声,这点小打小闹对他和挠痒痒一般,摘玫瑰的过程中当然有被划伤的风险。
但是他既享受过程,也要结果。
于是结果呢,就是把人折腾的更厉害,直到后面桃夭嗓子都有些哑,沉沉睡去了。
天蒙蒙亮,桃夭被身边人起床给吵醒,顾霖正在穿衣服。
她嘀咕一声,抱住顾霖,不让他继续。
“我刚回来还有很多事要办,你就这么把我缠在这?”顾霖并没有拿开她的手。
“赔我一个新婚之夜怎么了,去商场都还要验货呢。”桃夭的起床气有些大。
“你不是要枪么,起床,教你。”顾霖看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和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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