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意卡在中途不上不下,低喘着做不出进一步行动,额前传来司悬的笑声,波纹扩开震入耳中,明知故问:“怎么?”
她的注意从他过分诱人的喉结上移,眼里噙了些泪,可怜巴巴地:“哼嗯……你帮一下我啊。”
分开的膝盖跪在车子后座,羸弱的腿心中紧紧夹着他的粗物,车里缠绕的暧昧因子把温度更加抬高,困在夏日的车厢中。原地着车不能开空调,肩颈交界处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张唇含住,忱意伸展着胸口轻颤。
“太大了。”她咕哝着。
每回都这样说,到现在还没适应。司悬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肥软的阴瓣被挤向两边,撑到极致的口中塞不下一丝缝隙,连爱液的流动都极为艰难,只有她轻轻地晃臀间能像镀银一样涂上一层色泽。
他们在公园的角落,高大的乔木遮住愈渐沉陷的天色,蝉鸣如催情的噪音孜孜不倦地在耳边轰鸣。
司悬订的餐厅就在公园深处,结合人工绿色屏障,制造出曲径通幽的环境。他约在了八点半,可到达公园时提前了四十多分钟。一切都为现在所发生的事提供了充足条件,他像是故意的。
在听她第叁次重复他卑鄙时,司悬问:“你不是嫌在家里没完没了吗?”
忱意蔫了,脚腕被他把控着,淌水的娇口对他打开。司悬压在瓣上,轻轻一挤,极为轻松地捻开这朵花,榨取其中的汁水。她的手掌搭在撩高的衣摆边缘,乳尖在舌头反复的挑逗下结成鲜艳的果,接纳他的动作。
“套呢?”忱意又问。
“副驾驶有个包,你拿我拿?”他问。
她已经彻底躺倒了,臀肉还被他把着,反反复复地揉玩,哪有动弹的余地。眼皮子一掀,司悬就读懂她的意思,伸手到前方。
努力的动作让胯下一顶,吊在腿间的肉棒顶着花口撞,令她失措地几次呻吟。听见打开拉链的声音,他翻找一阵,才摸出一盒全新未拆的避孕套。
忱意见状,向下伸手,来回抚摸着那根棒子,问:“你带了什么东西啊,找这么半天?”
“衣服。”司悬说,拆开包装,在她的辅助下套到身上,伸臂到忱意的后背,将她捞起,“之前不是跟你说过。”
他说的话,忱意鲜少上心,又是在这种时刻,懵懂地点头。
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探入衣内,在坚实胸膛上留恋地摸索,花口被他用双指分开小口,顶端试探地进入。还没进半个头,她就呜咽着抖,口腔中积了咽不下的津液,说话含糊不清,还被他吮走一部分。
她的内裤还勒在腰上,被剥开的底部像掐着腿肉的绳索,吊高她的情欲。司悬揉了一下突起的阴蒂,包住他的花口有一瞬间的开启,他顺势顶入,激出忱意的连绵呻吟。
手掌将胸前的沟壑揉得时深时浅,她的声音也高低不一,在无人的公园角落悄悄散开。像蒲公英的花瓣,吹着吹着散落一地。
嵌入的快感顺着脊梁骨向上,忱意环住司悬的脖子,腰肢在他的搀扶下继续下落,直到半截没入身体。挤压软地的快感碾碎了她,从骨髓里渗出不可抵抗的欲望,她咬着他的舌尖,继续呵气。
司悬忍受不了这么漫长的折磨,单手挪动,压住不断起伏的小腹,以这种方式感受穴腔收缩的节奏,松懈之际用力按压。
“呀啊——”在她的慌张下整个插进去,过于闷热的空气堵在鼻子,她的哼声也变得加倍难耐。
司悬轻轻挺腰,尝试着抽插几番,她用力绞紧,埋到他肩上,死死搂住他的肩膀,连续低吟。小腹里臌胀着,不仅因为肉棒的进入。下午到现在,她忙于工作,连去趟卫生间的功夫都没有,来的路上他顺手递一瓶水,忱意在车里无事可做,隔几秒就举起来喝一口。
她脸上发烫,挤压令身体加倍敏感,什么都绷不住:“你轻一点,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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