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之后顾玉锵似乎安静了很久,换句话说,她被严密监视了许久。
顾景云还是那么忙,整天几乎脚不沾地,但只要一回来就必定像只袋鼠从超大口袋里掏出各种各样的稀奇物件哄她开心,然后黏上去恨不得将人也装进腾空了的口袋随身携带。
在新来的药剂师周医生眼里这两人的相处实在是有些怪异。他们看向对方的眼里都常含难掩爱意但他们依然时常吵架,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女方对男方的单方面宣泄,男人似乎总是温声细语地耐心解释然后为莫须有的错误道歉。她总能听见女人用几乎破了音的嗓子指责男人冷暴力、工作狂、心有另属、非法拘禁等等等等不一而足的罪名,她似乎词汇量颇丰,每次总有不一样的理由,但最终结尾却都是相同的——“退婚”。
*
“没有别人,阿玉。”顾景云无奈地将人揉进怀里轻拭去泪水,她就那么咬着牙颤抖着向自己怀里乱钻像是在寻求庇佑。
刚才她反应的太过激烈,在房间里胡乱顶撞,撞倒每一样家具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已经给人用过药了。
“给我支枪,给我支枪······云潮,给我支枪······”她无力侧倒在他肩头就那么迷乱地喘着,在男人的喉结、领口、锁骨胡乱地抓挠着,撕碎了纤维,崩开了一粒又一粒纽扣,最后印在健壮肌肤刮出道道血痕。
男人吻了下她的眉心略迟疑道:“要枪,做什么?”
“杀了我······”她睡过去了。
顾云潮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上次联系到他还是他从古巴寄回来了一箱子雪茄说是让他“放松放松”——他对他早已经单方面失联。
为什么他就一定笃信顾玉锵在国外某间疗养院呢?
可能是,不信任自己吧,不信任或是恐惧真相般不肯开口再问第二遍。
顾景云松开怀抱帮她戴好睡帽又掖实了被角,拉下窗帘收拢声响地离开。顾玉锵的私人律师曾向他出示一份生前预嘱,公证人一栏顾云潮的名字赫然其上。
“我和她在法律上比你都更合法!”
他会怎么做?帮她申请安乐死或是,一颗射入脑干的大口径子弹掀开女人大半个头盖骨?
他冲动到愚蠢的满腔热血迟早会害死她的。
顾景云坐在书房有些头疼,随手从抽屉里的药瓶倒出两片止痛吞下,轻按太阳穴后强打精神继续批复文件。
他不会放手的,无论他的阿玉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放手的。他爱阿玉,宽容且无底线的爱,但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残忍且自私:顾玉锵可以饱受伤痛的折磨,意志力被一点点摧残,他也可以一遍遍地将人拼上并承受由此带来的所有创伤,但他绝不会放手,哪怕是有朝一日她彻底将他遗忘他也绝不会,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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