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花露打湿的漂亮小花瓣浅浅抽搐,绽开少许的小花洞频频缩合,像极了贪吃的小嘴在殷勤讨要阳春滋润。
唐关亲吻着女儿白嫩嫩的小屁股,修长大手按在少女湿透的腿心亵玩。
食指揉摸着敏感膨胀的小花蕊,中指徘徊到饥渴翕动的穴口逗弄。
暗水流花径,湿湿腻腻的春水涨潮,淅淅沥沥溢出谷口,打湿作怪的大手。
祈云委屈得不行,撅起来的臀儿不敢动弹,脑袋埋进枕间小声讨好:“爹爹,我听话了,爹爹最好了,快进来......”
他眼中噙起一抹促狭笑意,拿起绣有丑陋红色小鸡的绣片,正是祈云自己的杰作。
可怜的绣片好不容易捱过笨手笨脚小凤凰的摧残荼毒,又被表面正经、满腹骚情的老男人团起擦拭女儿被春水淹没的小花瓣。
“爹爹,擦不干净的,等做完再擦嘛,呜呜呜......”
“谁让你流这么多的?”
他故意嫌弃,轻薄的绣片已经被花液浸湿,腻在花核反复摩擦,稍稍纾解了小凤凰身上的欲渴煎熬。
“这...这不能怪我的,都怪...唔...怪爹爹......”
“多话。”
祈云的狡辩之辞未说完,就被裹满淫水、上一刻还在她腿心的濡湿绣片塞住嘴巴。
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刚想拿掉沾着坏水的破布,就被他抓住双手反剪至身后。
小凤凰呜呜咽咽摇着臀儿欲挣脱,私处却被灼热的唇舌覆盖。
灵活的舌尖拨开被爱液粘在一起的花唇,贴上鼓鼓胀胀、充血挺立的肉芽疼爱。
仍旧空虚的小骚穴还在流着水,一点一滴淌出穴口,坠到花蕊上,含住花蕊的大舌一舔一扫,将幽谷而来的甘泉吞吃入腹。
粉红的花瓣受激一颤一颤,两片肉唇东倒西歪,被舔得淫水横流,和没有被绣片擦掉的水液一起全数被卷进他嘴里。
爽意冲破祈云颅顶,塞满嘴巴的绣片上的微微咸涩让她很嫌弃,同时又有一缕极淡的腥味充斥鼻尖。
闻到男人特有的腥臊味她反而不嫌弃了,那是爹爹的味道,于是乖乖趴着任由他舔穴欺负。
老男人含着宝贝的花穴舔吃疼爱,胯间的肉茎高高翘起,顶端的龟头饱满肿胀,颜色鲜红欲滴,不停渗出粘腻前精,拉丝滴落。
唐关难耐欲望,伸手到胯间撸了撸,粗重的喘息喷到祈云腿心,又勾出一波春水。
他直起身躯膝行两步,握着粗硬性器磨蹭小花穴,湿红膨胀的龟头顶在穴口轻轻弹跳,一点一点慢慢往紧窄的小骚穴里挤。
“坏爹爹!我要惩罚你!”
祈云吐出绣片,塌下屁股躲开肉棍操弄,眼眶里含着泪水泡转身反客为主将爹爹推倒,骑在他身上。
粗硬的大屌入穴失败,被湿漉漉的花穴压着,胀痛难忍。
唐关摸到宝贝身上,拢住她的胸脯揉捏爱抚,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蹭蓓蕾,腰胯胡乱挺动,胀到爆炸的大肉棒不停磨穴,“宝宝听话……让爹爹进去。”
祈云将他的手拉离胸脯,不给他摸奶,小屁股也向后撤退,不给他蹭穴。
自食苦果的老男人只能胀着骚鸡儿操空气,他双手提起小妖怪的腰,耸着性器就想往水乎乎的穴缝里插。
“我说了要惩罚爹爹!”
祈云缩了缩难受的小骚穴,气鼓鼓拉住爹爹的手,卷起方才塞她嘴巴的绣片,将骨节分明的清瘦手腕交迭起来,利索缠绕几圈,打上个死结。
爹爹的手腕被她捆在一起,推至他头顶,然后凶巴巴吻上他。
“这次我又是刀俎了,爹爹是任我宰割的鱼肉,不能再欺负我了,只能我欺负爹爹。”
就像那时她闯入他房中那般,吻一直落到男人胸前微褐的茱萸上,舔吻挑弄。
“是么?”
唐关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扣在女儿背上,抱着她一起翻身,又将她压回身下。
饥渴难耐的欲根在她腿心一阵乱杵,滑开数次之后,终于寻到湿软洞口,一举顶入。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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