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尺寸实在太大,她又实在太紧,哪怕她已经尽力放松了,也还是没起到什么效果。
穴肉依旧紧紧裹着那根庞然大物,蠕动着,想要它插得再深一点。
“算了,就这样肏吧,反正水多,也伤不到你。”
程砚忍到极限,死死摁住她的大腿根,硬着头皮将余下的大半截肉棒一举送入了她深处。
“哈啊——”
江时倾眼眶中蓄满泪水,却不知是痛意居多还是快感居多。
好不容易全部塞进去,程砚再没了顾忌,将她压在身下铆足了劲儿猛干,坚硬如铁的肉棍不断在她紧窒的幽穴内进出,柱身肆无忌惮的碾过嫩肉,摩擦出的快感又狠又重。
“啊啊——不、不要——太重了——轻点——啊——”
江时倾徒劳的求饶,腿间被摩擦出火辣辣的触感。
程砚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挺入她体内深处,硬硕滚烫的茎首很快将她闭合的花心顶开,毫不留情的嵌入宫颈里面。
颈腔远比小穴要逼仄紧窒,性器刚一进去就被死死绞在了里面。
程砚颊侧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的不止是鸡巴,太阳穴两侧也鼓鼓涨涨的。
不够,还是不够。
哪怕已经插得这么深了,他也仍然觉得不够尽兴。
“唔——啊啊——哈——慢点——我——不行——啊——”
“怎么不行?”程砚边问边用力挺进,交合的性器官不断被撞出“啪啪”的声音,“我看你这不是挺享受的。”
“我——没、没有——啊——太快了——”
江时倾话音落下,换来他一阵更快速的抽送。
他干的太凶猛,每一下都大进大出,没多久她就顶不住了,在尖叫中被他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紧窄的花穴剧烈收缩,将他膨胀的性器紧紧吸附住,程砚停留在里面,咬着牙享受了会儿,等她高潮的余韵褪去,又将她的身体摆弄成侧躺的姿势,然后抬高她一条腿,从后面斜插了进去。
“嗯哼……”
江时倾被他顶弄的头脑发晕,到最后连意识都没了,只剩下了腿间的感官还在继续。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的,有没有戴套。
后来结束,程砚去浴室洗澡,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恍惚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江时倾扶着床头坐起身,刚要下床去倒杯水喝,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震动声。
是程砚的手机,有人打来了电话。
她无意触碰他的隐私,窥探他的秘密,可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号码,却实在太熟悉……
江时倾终是没忍住,伸手拿过他的手机,按了接听。
“程砚。”
电话里传来一道冷冽寡淡的男音,这道声音贯穿了她二十多年的人生,江时倾并不陌生。
她没有出声,耐心的等着对方继续往下说。
“我想过了,我可以成全你跟倾倾,从此不再插手。但你也要答应我,对十八年前那场车祸守口如瓶,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她父母去世的真相。”
十八年前那场车祸。
她父母去世的真相。
江时倾感觉脑子里“轰”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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