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双修,是江砚书晕了。
江砚书让翁卯卯收紧,翁卯卯不知变通,卯足了劲儿去吞锁,江砚书哪里受得住这阵锁,性器在里头弹跳一阵,然后就泄了身,晕过去了。
翁卯卯得了趣,骨头懒懒,自己清理了股间的粘腻,而后清清爽爽抱着江砚书睡了一会儿,后来听到外头的石元子摆脱正要下山的知灵顺带买些零嘴解痒,她精神恢复,收拾了一下自己跑出去,央求知灵也带她下山:“知灵,我也想去。”
翁卯卯是从江砚书的房里跑出来的,知灵意味深长地把她瞧了又瞧,瞧不出什么不对劲,只是她的脸上有些红意,眉眼间稍带情书,当然这封情书不是给他的。
“你去干什么?不怕鞭炮了?不怕那些哥子了?”此前下山是去买今晚与明日的食材,要买四顿的食材,两手不得空,带个走路不稳,一走就累的翁卯卯去,到时候她不愿意走了他难带要用口叼着她回道院了吗。
“没事的。”翁卯卯当着知灵的面还了本形,风风火火跑回自己的屋里叼出项圈来让知灵帮自己带上,“带上这个我就不怕哥子了,鞭炮不都是入夜才放吗?早些回来就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知灵摸着颜色鲜红的项圈,一想翁卯卯明日就要走了,再来是三百多日以后,实在拒绝不了她的小请求,且无奈叹气,且给她带上:“你可真是个不聪明的年兽,被骗了那么久,还信师父说的话呢。”
“道长骗了卯卯?骗什么了?”翁卯卯扬起脖颈,好方便知灵扣稳项圈。
“没什么,走吧。”知灵牵起翁卯卯走下山。
江砚书睡了一觉,醒来不见翁卯卯,脸上汗液急出,还以为到大年初七,她被哥哥给带走了,但问了石元子才知道她跟着知灵下山去了。
“那就好……”江砚书反袖擦去额头上的汗液,松了一口气。
翁卯卯下山时尾巴频摇,开眉展眼,回来时丝丝两气,肚子鼓鼓,尾巴就和蔫了的黄瓜一样低垂着,知灵抱着她,一路上念叨个不住,到了道院,念叨的声音更大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兽!”
“为了一口吃的,你装是猫儿,喵喵喵地哄人高兴也就罢了,你怎么能来者不拒,别人喂你什么你都吃。”
“去时吃也罢,回来也吃。”
“你以为你的肚子有多大,装得进那么多食物吗?”
“到处拖狗皮。”
知灵说什么,翁卯卯都没有力气回应了,仿佛中了暑热,睡在他的手臂上大口喘气,喉间嘤嘤呜呜,看起来万分痛苦。
江砚书闻声而出,抱过萎靡不振的翁卯卯,看她肚子大如盆,用手摸去有些发硬,便问知灵:“她这是怎么了?”
知灵翻了个眼,没好气回:“我们这儿也没饿着她,她倒好,一到市槽就往那些香喷喷的铺里钻,要我买牛记的黄金饺子、苏记的冰糖虾,那些市槽里的常卖瞧她生得可爱,额头上长了一只可爱的角,两只耳朵厚厚软软和姑娘家头上的浑骨丫髻似,越瞧越可爱,便当作是祥猫儿,待她经过时不停投喂食物,什么红腐乳、福橘饼、带骨泡螺、醋捉的奶酪、喂什么吃什么,吃了什么就要买什么。我是不懂了,不就是一只年兽,哪里可爱了,竟连那口里常哩哩莲花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都要喂她。”
“我的嘴不比她的快,说句别吃了,她已把食吞到肚子里去了,吃得笑嘻嘻说齿缝里都是香呼呼的,一路吃过去一路吃回来,口里没个节制,她的肚子才多大?又吃又喝的将自己当成三眼娃了。如今吃撑了,就嘤嘤呜呜打悲,让人动恻隐之心,我下山一趟,净是伺候她了,当了个闲汉,两手拎的都是她爱吃的,买了一堆口感软呼呼的东西,说她一句还不乐意,摔脸儿和我塞话,说我吝细,一文如命。”
当着那么多人多面说这事儿,翁卯卯听得羞愧,转头埋进江砚书的胸口里吸鼻子去了。知灵看她这似吃了泼天屈气的样儿又恼火又想笑,直着脖颈儿乱嚷:“瞧瞧,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欺负她了,师父您可不知道,她在市槽那儿当猫时装憨打呆的样子有多么好笑,一声喵把路过的真猫儿吓得路都不会走了。师父你说,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喵喵声,是不是就和我们平日里说的花言巧语一样?要我说她就该改个名儿,就叫翁猫猫吧,反正她也乐意当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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