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光了,都到这种程度了,明明能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身上时欲望高抬的顶压,却戛然而止。
谁说女人难测的?男人其实也一样。
这么漂亮的眼睛望过来,却藏着谜似的高深,喜怒从来猜不透,却总把她牵着鼻子走。
他的唇很好看,润泽殷红,诱人得很。还沾着她的水液。
陈朱搂着他不愿放,八爪鱼似地手脚缠着。如果此时对金主霸王硬上弓会不会显得自己有点奇怪?
景躺在她身旁,一下下地抚顺她的头发,漆黑的瞳仁仿佛氤氲了山林幽澜的水雾,望进她心底最深处。
“我们朱朱真受人欢迎。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你不在我可以找别人,你自己说过的。”
“我有说过吗?”
“有,就是在这里。”
“那我要你忘了那个人,你也听话吗?”
陈朱没有说话,沉默了,良久后才给出回应。
“如果我听话,你也能忘了她吗?”
“谁?”
“成洙。”
景坐起来,靠在床边点了支烟。
陈朱从被窝里钻出来,扯着被子挡在胸前,像只猫拱着毛茸茸的脑袋凑上前:“我也要。”
他手指修长而透着优雅的力量感,烟夹在指间就这么喂给她。
“为什么要这么说?”
陈朱吸吸鼻子,垂眸独自思考了下,坦然告诉说:“其实我跟她一点都不像。哪怕我们都长着两个小梨涡,哪怕我们的名字很相似。但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没办法扮演好你心中的那个人。也许我无需做什么,仅凭站在那里或者与你发生关系足矣。可我小气、自私,一根筋,无法为你提供完美的情绪价值。我也不想像任何人的白月光,因为我是陈朱啊。”
陈朱承认,一个人深陷绝望之中,找不到出路时,会失去理智做出许多冲动的决定。跟景那样荒唐的开始更像一个糟糕的决定。
也许自己有些双标,但她愿意承认自己一开始便错了。是自己先让这段金钱交易沾上些感情的色彩,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变成现在这样,是四个人的影子。
她咬牙,想了又想,情绪与表情都藏在阴影里无法窥视,选择坦诚交代,低落道:“我很抱歉。
“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只有开始时是糊涂的,越往后越清醒。把一个人当替身是一件自欺欺人的事情,只要你开始欺骗自己,往后便无时无刻都在认知这有多荒谬。所谓的替身,不过是用一种虚伪而自我感动的感情来满足私心的欲望。而做另一个人的影子,我稍微想了下也很痛苦,我好像都做不到。做不到的事情我会选择放弃。”
景狠狠吸了一口烟,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觉得我选择你是因为忘不掉另一个人,然而你把我想象成另一个人,却无法接受我也拿你当替身?”
他有点怀疑人生,命中克星大抵就是如此了。
这个小女孩,是个敏感的人,跟猫一样,伸出信任的爪子来,风吹草动便会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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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朱朱就是说,有话就说开,这委屈我不憋了,你最好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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