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宫殿里。
年轻太医面色沉着,手指捻着长针,谨慎地将其一一扎进对应穴道。扎针一道,说来是细长的东西,但扎进肉里总也是疼的。
这娇弱的宫妃便是如此,他一下手身体便是一颤,两团软绵的乳便一抖,久而久之,连两粒乳头也被刺激得又挺又大。
路长鸣喉间发涩,不得已垂下眼去。他在布袋里又找出一根长针,下手极狠地扎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呃——”也是他脑子不清醒,连扎自个儿的力道也重了许多,不自觉便发出了声。
云雪仪却有些吓到,隔着红布睁开了眼,望着眼前红彤彤的一片,低声问道:“路太医?”
路长鸣面无表情地抽出那根针,望了眼胯下微微起立的孽障,将自己痛批一顿:医者仁心,只望了妇人的奶子便发了情,怎么配做太医署首座弟子!
若实在憋得紧了,出宫后便让长辈去寻一门亲事罢了。
他也是脑子进了水,为何要同张岫比谁成亲晚,先生了儿子当他儿子老大不是更好么!
这般胡思乱想之下,半晌才回过神来,见榻上的云才人死死地抓着被褥,方才似乎问了自个儿一句,忙应道:“娘娘有何吩咐?”
云雪仪素来懦弱,见这太医不理,还以为是自个儿做错了什么,正兀自惴惴不安。此刻见他回了话,方才放下心来:“方才见太医出声,还以为有什么事。”
因咳疾尚在,她嗓音有些沙哑,只是这般放低了声,却让他觉得可怜极了。路长鸣轻咳了声,答道:“无事,方才呛了一下。”
见她还要张口,他忙止住:“娘娘莫要开口了,仔细疗效。”
云雪仪只得又闭上了嘴,她其实想问一问阿菱哪儿去了,她一人在太医面前袒胸露乳,实在是心中羞愧。
她哪儿知道,她一说话胸口便起起伏伏,带得两团奶子不断微颤,那白花花的软肉直晃得他眼睛发酸。
路长鸣心里头也急,不知这九公主上哪儿去了,便是出恭,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他一面焦灼一面施针,好在这针终是全扎上去了,在云才人的前身密密地扎着。她呼吸急促,紧紧地咬着唇,向来想来应当是痛的。
路长鸣抿了抿唇,问道:“娘娘,可是疼了?”
云雪仪低低地应了声:“无妨,劳烦路太医了。”
他不自觉地答道:“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是微臣分内之事。”
张岫初初要他去给这名不见经传的云才人诊病时他还满心不愿,往常总是给皇帝、宠妃医治,就连平日里看完诊也有金叶子拿。他家不似张家那般家大业大,父辈又清廉,可不得自己想法子赚钱嘛。
只是这会儿却觉这差事也算不错,虽没有什么钱拿。
待过了半个时辰,路长鸣开始收针,到了最后一根,他正要松口气时,却不慎用指腹划过了她的奶尖。
二人皆是一愣,云才人蒙着眼不敢起来,亦不敢出声,路长鸣只觉那物柔嫩,竟让他想再揉上一揉。
这般想着,他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给宫妃脱了衣服看病他敢,与宫妃私通可不敢!路家三代单传,他若做了太监,大约得把父亲祖父气得原地升仙。
他指尖还是麻的,却已顾不得许多,见九公主仍未回来,便道:“微臣先行告退。”
这般狼狈离去,也未说下回疗程是何时,也未说扎完针可要注意些什么。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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