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贺元恺有了种极为不详的预感,即便他的下身仍因这匪夷所思的性欲而凸起:“什么……?”
“没什么,是对皇上身子好的东西。”继续对着那处磨蹭下体,许天晴捋了捋散乱的头发,丰满的胸脯随之晃了晃,“老早就叫人去准备了,还请了些一直忠心于皇上的人试药,确保了药效。就等着您醒,臣妾好亲自喂您吃下呢。”
他尝试挣扎了半晌,总算有些指节能稍稍动了:“你还当真要……要杀了朕……”
“臣妾的确这么想过,但后来放弃了。就算是从方便臣妾找乐子的方面来说,您还是应该活着,这样用处会比较大。”她微笑着按住他企图不安分的手,甚至狠狠一掐,“而且臣妾还需要您立臣妾为后,您得亲自下圣旨盖玉玺,把所有的权力都交给臣妾呢。”
他疼得嘶了一声,皱起了眉:“你疯了。”
“嗯哼,反正今夜一过,这天下人只会知道皇上您疯了,好在他们也习惯臣妾替您守护大昌了。”说着说着,许天晴便又触上他的脖颈,留下粉色的指印,“您以后就好好和王爷做伴,再也不用为这一切操劳了。”
再度莫名其妙地挨了掐,身体依旧不适的贺元恺呼吸混乱,咳嗽不断。恰在这时,房间的房门陡然打开,而独自进屋的人正是对方之前所言的段守铮,且手中持了杯盏,其间亦有琥珀色的液体在荡漾。
被他杀了全家的男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冷冷地瞥他一眼,眸中有着颇为瘆人的火焰。
即便帝王如他,如今也难免心生出几丝恐惧,且不自觉地感染了面颊:“这到底是什么……?”
许天晴按住他的胸膛,再接过了杯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都说过了,是对皇上您好的东西。”
“滚开!”他拼了命地想躲,甚至竭尽全力发出了阵怒吼,“朕不要……你们都离朕远些!救驾!救驾!!!”
“没有人会来救您的,皇上。您昏迷的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很多事,还有许多您想象不到的变化。”
“天晴,不……”
“别这样叫我。”她又捏着他的鼻子逼他张嘴,最后将那一整杯东西都给他灌了下去,涌入到他的身体最深处,“好了,现在就给我乖乖喝下去,你会没事的。”
慢条斯理地递回了杯子,许天晴起身下了床,又朝已识趣退到一旁的小王子招招手,若无其事地触摸其的肩膀。与此同时,仍横卧着的某人努力转过了头,崩溃地注视起她的背影,却是感觉越发不对劲。
身体忽然有了力气,脑袋倒是晕晕乎乎,回忆及脑海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混沌,像是很快就要消失。
与此同时,他的体温亦在极速上升,喉咙有些发疼,且十分口干舌燥,可谓饥渴难耐到了某种极致。
更重要的是,他的下身变得十分诡异,微妙的疼痛与胀感接踵而来,与极度强烈的欲念完美交织到了一块儿。
贺元恺缓缓地坐了起来,看着许天晴与贺卢若述光拥吻,竟也光脚下了床,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向她逼近。而段守铮也没有阻止他,只是依旧安静地在那儿候着,虎视眈眈地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状态可怕的皇帝硬生生地将她拽走再抱紧,疯狂地接触温暖的身体,不顾一切地留下吻痕与吸咬的印记。他本来还有许多话要问,如今却像是逐渐丧失了言语能力乃至思考能力,仅仅受性欲的控制。
宛若仅靠本能行动的动物,在发情之时寻求交配,只为将已流出前液的肉棒捅入某个入口,疯狂抽插搅动。
独占欲。
嫉妒心。
责任感。
所有他不想拥有却还是会有的东西,全都在此刻彻底消失。而他的理智与曾经的自己,也是终归失去了踪迹。
许多年之前,还是皇子的他乔装打扮后走在信京街头,意外与一个平民少女相遇。她局促而害羞地向他道谢,问好,因他询问家中的情况而委屈得红了眼眶,在埋怨爹娘重男轻女时哭泣出声,最后再朝他道谢并走远,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贺元恺记了这事许多年,曾经认为自个儿到死都不会忘怀。
可在此时,他的脑海与心田都成了一片空白,这般难得的美好回忆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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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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