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君羡有些意外,“你居然看了吗?”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宣会长也觉得意外。
“我也就随口说说……”容君羡想了想,又问,“那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看懂。”
“……”容君羡干咳两声,说,“文艺片嘛,不好懂也是正常的。”
宣会长又说:“嗯,网上也是这么说的,因此我又看了《曾凡传》。”
“你看了《曾凡传》?”容君羡十分惊讶,完全无法想象宣会长一本正经地看低智商撕逼剧的画面,“看完了?看懂了?”
“看完了,看懂了。”
容君羡问:“感觉怎么样?”
宣会长答:“感觉是烂片。”
“……”
说的倒也是实话。
容君羡尴尬地呵呵笑了。
宣会长也有些尴尬,倒了一杯水,递给容君羡:“喝点热水吧。”
容君羡接过了杯子,说:“谢谢……”容君羡抿了一口热水,抬起头看了看时钟,问:“时候也不早了。你要不要先回去酒店?”
宣会长说:“那我让我秘书接我。”说完,宣会长便走到房车外,拿起了手机与秘书通话:“我准备从容先生那儿回来了。你来接我吧。”
秘书说:“会长,其实你可以跟容先生说我没空来,山路崎岖,这儿离酒店太远,问容先生能不能在他那儿暂住一晚?”
宣会长一怔,说:“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嗯啊……”秘书的声音显得有些迟疑,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解释。
宣会长却回过神来了,便答:“我明白了,就是制造更多独处的机会,是吗?”
“对啊!”秘书松一口气,“会长可真机智!”
宣会长也觉得自己很机智,并表示同意:“嗯,是。”
于是,宣会长转过头回了房车,以他极佳的记忆力重复了一遍秘说他没空来,山路崎岖,这儿离酒店太远,叫我在你这儿住一晚。”
容君羡愕然:“你秘书可真牛啊。”
宣会长也觉得自家秘书很牛,并表示同意:“嗯,是。”
容君羡对宣会长表示同情,挠了挠头,说:“可以啊,我这儿地方挺大的。其实平常一个人睡也瘆得慌,有个人陪着我也挺不错的。”
宣会长轻轻撩起窗帘,见外头月明星稀,远看月光有寒鸦飞过,景色确实寂静幽怨,在寒夜里有凄凉之感。
容君羡便打开了电视,上面正在播《曾凡传》。
曾凡在电视机上哭着说:“求求您——皇上——”
女皇帝气愤说:“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然后,女皇帝一个耳光打在曾凡脸上。
曾凡泣不成声。
宣会长看着画面,眉心微蹙。
容君羡笑问:“是不是想问这个剧情怎么那么奇怪?”
“不,”宣会长摇摇头,看着容君羡,“我想问你的脸会不会疼。”
“嗯?”
宣会长摸了摸脸颊:“拍戏被扇耳光的话,会疼么?”
容君羡摇头,说:“和女皇帝的话不会。她很懂得怎么对戏。别人就难说了。”说着,容君羡又想起了和杨树熙、石嘉懿在片场的龃龉,便呶呶嘴,说:“我招惹的人挺多的,有的人看我不爽,就专门借拍戏的机会报仇。有人扇我耳光,也有人泼我热水,都是常见的。”
宣会长很惊讶:“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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