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到现在还是觉得恍惚。
一夜兵荒马乱忙过来时,主角早已不知所踪,他一路问过宫人才知原是去了珍和宫。当时宫中就有传言,皇子十叁岁开始通人事,九皇子十五岁了,身边却无姬妾婢女,反而与珍和宫的那位公主亲密无间,一时传为宫中秘辛,可后来也没有抓住他时常出入珍和宫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现在想来或许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刘公公也是宫中老人了,自是知道皇家秘辛知道的越少越好,索性也不再去想。他领着一众宫人,捧着嗣皇帝大殓礼服,一路走到宫中偏僻的西北角,候在珍和宫外。
直到看到皇上一脸餍足的走出珍和宫,还是差点吓了个倒仰。
他赶忙收住表情将礼服奉上,示意身后几个宫女接过礼服替新皇更衣,只见新皇摆了摆手拿起礼服走到了里殿。
陆浅也着一身缟素,在镜前细细描眉,只是昨夜折腾的太晚,手脚实在无力,画出的眉也不尽如人意。陆既明见状,放下礼服,上前抱住她的腰,柔声说道:
“我帮阿姊画眉,阿姊帮我宽衣可好?”
陆浅想也无甚不可,陆既明虽只帮她画了几次眉可技术颇好,于是点点头闭上眼,由他折腾。
陆既明细细替她描眉,见陆浅小鸡啄米似的,正要入梦,轻笑一声,托住她下巴,继续为她描眉。不一会儿,一双小山眉便画成了,更衬得她轻灵生动。今日自是不可用口脂,可看她樱唇红肿,芙蓉面色,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陆既明只觉得又一股热流向下身涌去,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只得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去。
陆浅觉得周围空气有些安静,轻声问道:
“阿弟可画好了?我来为你宽衣罢。”
陆既明现在自是不可,下身那鼓鼓囊囊的自是不便让她瞧见,只道:
“阿姊且去歇息一会,这等小事我自己来便可。”
陆浅刚好也有些困意,于是点点头趴在梳妆台上睡觉去了。
陆既明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是太不客气了。自己走到一边迅速换了礼服,叫醒她一齐出去。
刘公公本来瞧见新皇那一脸餍足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可见到公主那承欢无力的模样,自觉发现了惊天秘密,只把头一低再低,一旁的宫人也似想到了一处似的,头都恨不得杵到地里。
陆既明怎会不知他们想法,他确实是觊觎亲姊,但宫中别的传的不快,流言是传的最快的,实在不想让阿姊面对那些,于是状似无意对刘公公说道:
“昨夜宫中甚乱,只好来阿姊这里躲清静,方得一寝安眠,快些出发莫误了时辰。”
众宫人都是宫中的人精,皇帝亲口解释已是皇恩浩荡了,自是知晓皇帝对公主的重视,一些话自是不能说出去了。
于是一众人齐齐前往先皇梓宫停放之处,皇帝仙逝后二十七日不可乘轿辇,再来他们出发也迟,他们到时朝中群臣还有诰命夫人已经按品级各自坐一蒲团,为先皇垂泪祈福。
先皇执政后期荒淫无道,这泪水的真假自是各自知晓。
见新皇公主到来忙起身行礼,陆既明让他们免礼,不知何时已换上悲痛欲绝的面孔。
陆浅也赶紧拿出帕子,轻点眼角,跟着陆既明进了内殿。
长公主陆明鸢和其他几位公主已经守灵一夜了,看着十分疲累,但一见到陆既明,陆明鸢眼里还是迸发出汹涌的恨意,太子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这一年来见先帝越发“宠信”陆既明,甚至似乎有了改立太子之意,太子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见许多支持的老臣纷纷开始与陆既明互通有无,终于沉不下气,决定逼宫,只想成功了便能坐上这全天下最尊贵的位子,不必担惊受怕。她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未曾阻止。
可谁知到头来这一切都是陆既明的诡计!陆明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疼爱她的父兄全都在一夜之间全都离开了人世。但陆明鸢也生长于深宫,知此时大势已去,现下自保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只愤愤的看了陆既明一眼,强行压下怒气。
可是陆既明必须要扳倒她,这样她拥有的一切才能顺理成章的给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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