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道路两侧的树上挂的彩灯一瞬间全亮起,在昏黄的路灯间映出斑斓颜色,迷幻的灯光从路边照进车里,沈疏刚被时倦带去一家西餐厅吃了个全饱出来,此刻懒洋洋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喝酸奶辅助消化。
时倦从座椅之间的暗格里拿出一条黑色领带,招呼沈疏:“过来”
“干嘛?”沈疏疑惑地靠过去。
时倦用领带蒙住沈疏的眼睛:“带你去个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还要蒙眼,搞这么神秘”沈疏说着抬手欲解开领带。
时倦及时阻止他,按住他的手,说:“乖一点”
“好好好”沈疏敷衍地答应着。
时倦帮沈疏系好安全带,开车来到一所市重点高中,时倦搀扶着沈疏走进去,沈疏看不见路,脚下有点虚浮,站不稳似的,每一步都要踩稳了才敢迈步子,看着沈疏试探着伸出去的脚在地上乱蹭,时倦笑着把人抱了起来。
时倦突然停下了把他放了下来,耳边是混乱的人声,有光线透过黑色布料照进来,沈疏迫不及待地想把领带解下来,心痒难耐之时,时倦把缠在他眼睛上的领带解了下来。
这个场景他见过,他曾梦想过在台上唱自己写的歌,他曾离这里很近很近和现在一样近,站在后台望着台上的一切。
就差一点他就踩上去了。
学校乐团的比赛场地很简陋,在市重点高中的体育馆里搭了一个台子,乌压压的人在台下,每人拿着分发到手的莹光棒,多数是来凑个热闹,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成了他心里的遗憾,而现在时倦把这一切都重现了。
沈疏望着台下聚集的人群,听着他们的讨论声。
“真的会给999的红包吗?”
“好像是,只要把表演看完就给”
“天啊,感觉天上掉馅饼啊”
……
沈疏回头望了一眼时倦,时倦身后有几张熟悉的面孔,沈疏记得他们,是学校乐团的里的同学,他和他们一同创作了一首曲子,费尽心血,最后他却被抛弃了。
“这是你弄得?”沈疏问时倦。
“嗯”时倦点了下头。这轻易的一点头,背后不知要付出多少,布置一模一样的舞台,寻找散落各地的团员,想方设法找观众。可他想把最好的都给沈疏,最好的风景,最好的舞台,还有最好的自己。
沈疏眼眶有点红,可能是之前委屈的泪水没流尽这一次卷土重来想要钻出来,他强忍住流泪的冲动,他觉得他要说点感谢的话或者亲亲时倦,但最后憋出来一句:“你不要太宠我,我会上瘾,会离不开的”
“我还要宠你一辈子呢”时倦拍了拍他的背,好像在推他前进“去吧”
沈疏站在他梦寐以求的舞台上,灯光投到他身上,有点暖洋洋的,他看了一眼守在后台的时倦,好像有无尽勇气从心里涌出来,什么都不怕了。
团员们奏起音乐,悠扬的伴奏声响起,沈疏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拨下第一根弦。
“我捡起曾经被折断的翅膀,用残破的羽翼飞翔,我不愿淹没在黑夜,就此沉沦”
“我像破损的纸飞机,快要坠落”
“跌落进泥沼”
“起风了,我会不会飞起来”
……
海边吹来温柔的风,沈疏张开双臂迎着海风,偏过头去问时倦:“我16岁写的歌是不是特幼稚”
时倦摇了摇头,温柔地笑着看他。
“我以前呢,渴望有一阵风把我这只纸飞机托起来,现在这阵风终于迟迟地来了”沈疏说。
“你圆了我的梦,我来圆你的梦好不好”沈疏转身面对时倦,无比认真地说。
“时倦先生,你打不打算把欠我的补一下”沈疏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无名指“要不然这里得永远为你空着”
泪水刷的一下从时倦眼里流了出来,他声音低哑混着哽咽:“现在就补”
他拉起沈疏的手就要走,沈疏拉住他,吻了吻他的嘴角:“都关门了你去哪买?”
“逼他开门”时倦说。
沈疏笑笑,吻掉时倦脸上的泪水,嘴唇上都是泪水的咸,哄道:“乖,明天我们再去”
“要定制的,独一无二的”时倦把他搂进怀里。
“嗯嗯”沈疏连连点头。
时倦突然无厘头来一句:“那我们的结婚证你什么时候捡回来?”
“呃……这个,我回去找找吧”沈疏心虚地往时倦钻了钻。
“不用找了,在我这儿呢”时倦说。
“你又捉弄我”沈疏把时倦推开一点,气呼呼地瞪他,却发现时倦望着远处出神,便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时倦收回视线看回沈疏。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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