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优优遵了杜妈妈旨意进了星焰娱乐工作。
她不想再听老妈唠叨,也不想再有公司被沈氏收购,而且,最新消息称,星焰娱乐准备签下何瑆言!
若星焰签了何瑆言,她在星焰工作就可以常常见到男神了,杜优优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电脑前,杜优优正在忙。
突然,一个身影迈了进去。
“沈总!”见沈京焰进来,星焰员工顿时绷紧了神经。
杜优优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正在看自己的沈京焰,道:“看什么看!一边玩去!”
闻言,星焰娱乐全体员工都像看到活恐龙般,齐齐地对杜优优行去了注目礼,她们只觉自己的下巴“咣当”一下砸到了脚面上。
沈京焰微扬唇角,似笑非笑,淡淡扔下一句:“今晚,你加班!”
晚上十点,杜优优那边的灯还亮着。
沈京焰眸色微紧,迈步走了过去。
办公桌前,杜优优一边工作一边优哉游哉地吃着东西,似毫不觉加班有什么苦。
“夜里吃东西不好。”沈京焰提醒。
“夜里吃东西不好?那冰箱里为什么有灯?设计灯不就是为了让取东西吃的时候不黑吗?”
沈京焰滞住。
杜优优的说法,没毛病!
沈京焰甩头,差点被杜优优的歪论绕进去,“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我送你回家。”
“哦,好。”刚点头,杜优优突然又摇起了头,“我有车。”
“你的车停公司吧,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沈京焰道。
“那明天呢?”
“我去接你。”
杜优优皱起小眉头:那么麻烦干什么?今晚送,明早接?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我才不要!我自己开车回去。”语毕,杜优优便神速闪了人。
夜色静谧的公路上。
一辆女式轿车后跟着一辆炫酷跑车,随着车子车速的调整,发动机的嗡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在夜色中演绎着与众不同的“噪音音乐”。
一直到杜优优上楼打开了房间的灯,跟随她的跑车才调转车头,隐在了黑夜之中。
翌日。
艺艺不舍。
许诺正在工作,杜优优突然打来电话:“小诺,你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去艺艺不舍选件艺术品?”
“艺艺不舍?”
“对。”
“我现在就在艺艺不舍,你过来吧。”
“你在艺艺不舍?”
“嗯,忘了告诉你,我换了工作,现在在艺艺不舍上班。”
挂断电话,杜优优立时飚去了艺艺不舍。
当她看到艺艺不舍里那抹忙碌的身影时,杜优优顿时生出一股想哭的冲动。
她快步冲去,拉起许诺就走:“咱不干了,走!”
许诺眨巴着眼睛,不明所已:“为什么要走?”
杜优优陡然扬声:“你的手是画画的!不是干这个的!”
“优优!”许诺甩开了杜优优的手,“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它们,它们,都是艺术!你知不知道埋身艺术之中的感觉有多美妙?”
闻言,杜优优瞪着大眼愣成了木乃伊。
“也许你不明白艺术的美妙感觉,但是,你一定有过这种感觉,它就像你身边围满了好吃的……”
许诺的话和她闪着星星的眼睛,让杜优优明白了,但是:“那也不一定要做这又苦又脏的工作吧?”
“艺术本来就是苦和脏,要能吃各种苦头,而且,这个过程,让我感觉,是我的双手在让艺术发光……”
说着,许诺将准备好的某个艺术花瓶递给了杜优优:“这个可以吗?”
瓷上飘逸灵动的“荷塘幽香”,让杜优优瞬间忘记了一切。
她抬手,想要将那朵呼之欲出的荷采下来……
碰到微凉的瓷时,杜优优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多么可笑。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问起许诺:“这个多少钱?会不会很贵?”
“送你的,抱走就行了。”
“……”杜优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许诺扬起唇角,笑道:“这是我画的,不是店里卖的。”
“你画的?”杜优优惊大眼睛,向许诺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要知道,瓷上作画不但要求画功,还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多练。
一般来说,不练一年两载,不浪费几百个瓷器,根本出不了师。
许诺,真是神一般的存在!
飚车回到星焰娱乐,杜优优将花瓶往桌上一搁:“‘艺术’已带到,什么时候去找瑆瑆谈签约?”
杜优优昨天查过了,何瑆言签约要求奇葩,要什么视觉上的冲击,所以,她才找许诺帮选了工艺品。
沈京焰敛眉:“瑆瑆?”
“对啊对啊,签瑆瑆,我的男神……”杜优优笑成了花痴。
沈京焰沉眸,俊脸顿变“古天乐”。
“什么时候去找瑆瑆签约?”杜优优并未发觉某人的脸黑,不怕死的又说了一遍。
“哼,”沈京焰冷了声音,“星焰不会签一个放纵不羁的少爷,而且……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公司签他!”
某人以权谋私,杜优优愤红了小脸:“你你你……”
“我怎么了?”沈京焰面色亦不好看。
“你……”杜优优咬牙,“你!酷!毙!了!”
如此答案,沈京焰还算满意,他缓缓扬起了唇角。
唇角只扬了一半沈京焰又卡了起来,他听到某个小嘴在嘟哝:“太残酷……该……拉出去毙……了……”
酷毙了=太残酷拉出去毙了!
沈京焰面色顿变,陡然扬声:“杜优优!”
“是你先不仁,别怪我不义!” 杜优优气势更盛,嚣张道。
沈京焰攥拳:“你再嚣张,我就……”
“怎么样?”杜优优瞪着他。
“我就……我就……给你升职!”
一句话砸傻了杜优优,同时,也砸傻了某助理。
某助理的脑袋里混乱成了二维码:犯了错,不是应该降职或辞退吗?怎么会是升职?
沈京焰勾唇,似笑非笑地走到杜优优身边,俯耳道:“升职为总裁夫人!”
身体一软,杜优优瞬间瘫成了一只鹌鹑,第一次感觉到了怕为何物。
法国。
forest财团。
林曜昌静静躺在摇椅上,傻傻地望着天空。
“林老先生年岁已高,思女成疾,已经认不清人了……”老管家说道。
何瑆言走上前,扬手:“嗨,老头儿~”
何瑆言的声音倒是让林曜昌的睫毛颤了一下,但是,他却没有其他动作,仍是一脸痴呆。
“我有林薇儿的消息。”何瑆言大声道。
林曜昌缓缓抬眸,看向了何瑆言,但他的眼神却又像是看不到他。
“林!薇!儿!”
“你!女!儿!”
“有!消!息!”
何瑆言一字一顿道。
林曜昌仍无反应。
何瑆言取出手机,打开了许诺的照片给林曜昌看。
一秒
二秒
三秒
……
就在何瑆言准备放弃的时候,林曜昌突然动了:“薇儿……”
“她不是薇儿,她是许诺。” 何瑆言忙道。
“诺?”林曜昌皱眉,疑惑。
“许诺是林薇儿的女儿,您的外孙女!”
一滴热泪顺着林曜昌满是皱纹的脸颊淌了下来: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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