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入‘灵犀’,由眼尾注入,可灵犀相通,琴瑟和鸣,柔儿爱你,她要将自己的血液加到‘灵犀’中,与你灵犀相通……
我恨,恨高桥左生,若不是他派人找什么ab型rh阴性血,义母怎么会死?义父怎么会恨?柔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于是,我让人拿了‘巾卫’刚寻到的ab型rh阴性血液,偷换了柔儿的血液,加入了‘灵犀’中,既报复了高桥左生,又阻止了柔儿。
没想到,那份血液竟是许诺的……”
许诺惊大了眼睛。
原来,真的有“灵犀”!
而他们的血脉缘分,竟是颜行为了报复高桥左生,偷换了血液。
这一切,似是巧合,又似是天意,仿佛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江浩将视线移向许诺,继续道:“因为我拿走了那份血液,本来已经找到你的高桥左生翻遍了整个中国来寻你……当然,他没有翻晠江,因为晠江,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翻遍了,而且,他认为,林薇儿和她的孩子若在世的话,应该会避开晠江……你当时应该是中考暴露了血型,高桥左生再寻你的时候你刚好来了晠江读书……”
许诺瞪着大眼,脑袋里一片混乱。
这些天方夜谭之事,真的不是电视剧么?
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
怎么又有这么多错过?
墨珺言抬臂,揽住许诺的肩膀,手上微微用力,给她力量,给她支持。
颜行再次深深鞠躬:“对不起!因为‘灵犀’具蚀骨之力,所以墨总才会像失了魂魄般冰封冷僻,‘灵犀’取百毒合制,且有蛊相佐,所以,‘灵犀’会随着情感宣泄,随着情绪流露……不过,不近女色、触及异性过敏等症‘灵犀’中没有记载……”
许诺忍不住颤抖起来,百毒合制?
所以,以毒攻毒,墨珺言的血泪可以解“巾卫”的毒?
随情感宣泄?所以,眼神可以杀人、可以醉人?
触女过敏“灵犀”中未记载,那墨珺言一辈子都会过敏?
许诺混乱间,颜行突然笑了起来:“呵呵呵……说柔儿执念太深,我又何尝不是?如果我不爱她,就不会没有底线地迁就她……
因爱成疯,我又何尝不是?柔儿要用‘遗忘’拆散你们的时候,我,疯狂地将‘遗忘’换成了‘涎毒’,我疯狂地以为,你死了,柔儿就可以解脱……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喝下‘涎毒’之后,柔儿不但没有解脱,却要追你而去……没办法,我只有让她遗忘这一切……”
许诺垂下眸子,心下繁复:爱情,为什么不是平淡简单,而是这样肆意疯狂?
长而翘的睫毛陡然一颤,许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我的血融入灵犀,注入他体内,他没有任何反应排异?我们血型都不一样……”
颜行落下脸上的表情,缓声解释:“灵犀中加入了凝血因子vi,所以,你的血液融入灵犀之后,会一直蛰伏,并不会融入墨总血液,只待将来,灵犀血液唤醒……”
墨珺言和许诺同时愣住了,原来,她的血真的是他的解药!
无暇细思,许诺忙又问道:“‘灵犀’中未记载触异过敏,那黑黑黑的病无药可解了么?”
颜行眨眸:“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这么说,黑黑黑要一辈子过敏了?
这厢,许诺咬着唇瓣,眸色沉黯。
那厢,墨珺言却唇角悄扬,眸光烁亮。
有无解药,有什么关系?反正今生……他只动她!
不理会二人的复杂,颜行又补充道:“不过,灵犀会随着血脉变化而变化,也就是说,许诺生下小孩之后,墨总身上的灵犀会逐渐消退,过敏,可能亦会随之消失,但,也只是可能……”
语毕,颜行突然屈膝跪在了地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希望你们不要怪罪柔儿,我已经解散了黑墓,也安排好了柔儿,现在,了无牵挂,任凭墨总处置。”
颜行虽有错,墨珺言却并不恨他。
是颜行阴差阳错地促就了他和许诺的缘分。
墨珺言启唇,刚要说话,江浩突然冲了进来。
“不要杀他!他是刀医生的儿子!”
江浩终于想了起来,颜行就是墨氏全国通辑的黑墓杀手,也是在刀医生面馆前见到的那个人。
他是刀医生的儿子!
当看到房间里安然无恙的颜行时,江浩愣成了槑人。
这不“科学”啊。
照墨珺言的脾气,颜行必死无疑啊,怎么连点伤也没有?
江浩的话,砸傻了墨珺言,也砸傻了许诺。
他是刀医生的儿子?
怎么可能?
父亲从医救人?
儿子从黑伤人?
……
江浩的话让颜行心下的愧疚更深了几分。
他愧疚,愧疚他所作所为。
他更愧,刀医生儿子之名。
“你真的是刀医生的儿子?”许诺睁着眼睛看着颜行。
颜行点头:“嗯,我小时候调皮,总乱跑,父亲诊所又忙,就……被人贩子抓走了……
后来,义父从人贩子手里救下了我,当时我只有一周多,记不清家人的名字和地址,只记得父亲是医生。
义父从人贩手里拿到了我的锁片,上边刻着‘龙行’二字,义父查遍了所有龙姓医生,也没有找到我的家人。
最后,义父让我跟了他,随他姓了颜,名颜行。
义父每年都会帮我寻找亲人,只是,一直没有消息。
后来,机缘巧合,我到汤面馆吃饭,听人称厨师‘刀医生’,我陡然想起父亲名字中好像有个刀字,于是,我去了后厨……”
热泪,从颜行脸下滑下。
许诺,亦红了眼眶,她明白那种亲人相见的感觉。
顿了顿,颜行才又继续道:“见到我,父亲很开心,他说,只要我安然无恙,他别无所求……
这么多年,义父和我一直照着锁片上的龙姓寻找,却不知大家并不称父亲‘龙医生’,而是称他‘刀医生’,而且,父亲丢了我之后,已经不开医馆了。
父亲一生治病救人,我很佩服,他也想要我随他从医,弥补以前犯下的错,但我从小在‘黑墓’长大,已经习惯了黑暗、武力,根本学不进医,拿不了银针,更没一点医学天赋,我连父亲的九牛一毛都没学到,我愧对父亲……我……”
“那,黑黑黑中涎毒的事情是你告诉刀医生的?”许诺的思维终于续上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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