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淬炼条件极其恶劣,同时还会不断影响握刀之人变的嗜杀,再加上此刀认主之后每天都要饮血,也就是每天都要杀人,如若不然,邪炎刀便会控制主人去进行疯狂杀人,所以这把刀被认为至邪之刀,令人闻风丧胆的至邪之刀。
此时蓝迪家族……..
一身奢华着装的蓝尚川站在府邸中的某处凉亭里,疯狂的咆哮,在他身旁还跪着一个中年男子,在凉亭边上还有一潭清澈的湖水,里面长满了荷叶。
“轰轰轰轰轰!”伴随着蓝尚川疯狂的咆哮,湖水中竟然开始爆炸起来,接二连三的轰炸,一道道水柱冲天而起,略微看了一下,至少有两百米那么高。
爆炸余波消失,随后便到处挥洒,到处都是,而湖水却已经是见底,湖中荷叶也尽数被摧毁。
“星儿!是爹对不起你。啊———”蓝尚川抱头,痛苦的咆哮着,他的大儿子蓝越泽死在长琴手中,小儿子蓝越星,化名星蓝,却在天斗大会上,死在了邪炎刀上。
计划虽是天衣无缝,但奈何离心的星魄之体,邪炎刀当时只淬炼了八十条生命而已,最后一个祭品便是蓝越星本人了,弄巧成拙之下,邪炎刀最终认离心为主。
面对震怒的蓝尚川,中年男子颤抖的道:“族长请息怒,我想小少爷也是受奸人所害,队,肯定是星鸿和星泽,邪炎刀的淬炼没有完成,所以导致小少爷被邪炎刀反噬。”
蓝尚川眼露精光,道:“你知格兰酒楼当晚死了多少人?”
中年男子害怕的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我特地去查了一下,格兰酒楼当晚有八十人丧命,但是参赛者,却只少了七十九个名单。”
“哼!果然如此,方先生的计划中,格兰酒楼要死八十人才对,叫人帮我把星鸿星泽压过来。”蓝尚川怒道。
中年男子微微鞠躬,随即离去,而后却被蓝尚川叫住了。
“等一下,请他们过来,在过来之前,不要让他们发现什么异常,同时在周围埋伏起来,防止他们逃跑。”蓝尚川恢复了一丝冷静,但心中的恨意却没有丝毫消退,反而随着思绪的转动,越来越强烈。
此时,长欢城外,聚集了大概一百多人,这些都是长苏家族的人,一百多人中,其中天行者就有二十多个,这二十多个天行者中,尽是生面孔,其中还有五个是九转天行,其他皆是天启以上的实力,恐怕只有天下第一的长苏家族,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齐一直这么强大的队伍吧。
但是带头的人,却是一男一女,男的略微有些肥胖,脸上时刻都挂着嬉笑的表情,眼角处却是因为经常笑留下的鱼尾纹,想必此人是一个极其活泼又爱嬉闹的人吧,实力却只有天宗级别。
女的则是一副严肃的表情,相貌还算出众,如果笑起来的话,会更好看,但是无奈,她的笑容仿佛没有那么多,不管一旁的肥胖男子怎么逗她,她都不给予回应,这让肥胖男子有些无奈,此女子实力更低,只有天王实力。
但是,长苏家族众强者们,却依旧愿意被他们两人带领,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这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同,男的是长苏家族的一名少爷,九长老的儿子,名叫:长笙;女的呢则是七长老的女儿,名叫:长乐。
“哎,家族的安排也真是,竟然要你一个弱女子是带人打仗,还带这么多人,我的这把剑啊,看来今天要不高兴咯。”长笙摇了摇头,说道,说这句话的死后,还顺手摸了摸挂在腰间的长剑。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女子带兵打仗的先例,你要是再在女子面前加个弱字,我手中的乐天绫绝对不会放过你。”长乐虽然只是天王修为,但是面对天宗强者他丝毫不惧,特别是像长笙这样的天宗。
“额!小声点,我一个一转天宗,竟然会被你这个九转天侯欺负,说出去多没面子。”长笙有些尴尬的道。
平时,长笙真没少被长乐欺负,不是作为天宗打不过天侯,那是因为长笙比较怜香惜玉,他的宗旨是:宁愿被女人打的我妈都不认识我,也不会去打女人。如果那个女人不好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对于打男人这个事情,长笙可是相当残暴。
长乐没有理会长笙,而是指挥众人前进,在星云城集合,一时间,周围的天力波动竟然开始澎湃起来,聚集在此的一百多个人到处乱飞,有的是施展轻功,有得则是靠自己的天力飞行,但是目的地都相同,都是星云城,不一会功夫,此地就只剩下了长笙和长乐两人。
长乐瞪了一眼长笙,长笙无奈一笑,随即拔出长剑,施展长苏家族独有的轻功九天神舞,带着长乐一起飞行,长乐还是天王,要达到天宗之后才能翱翔于天际,所以只能由长笙带着了,就这样,由长苏家族分拨的一百多人的强者队伍,前往星云城进行讨伐。
办完这一些事情之后,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接近傍晚,长琴快速的回到了飞天城堡,进入了离心所在的房间。
“呼!”青衣圣使白无言长出口气,道:“还好只是一些灼热之伤,和腐蚀的伤害,我已经用天力帮她修复好了,只是双手上的这伤我无能为力,同时还有这把邪炎刀………”
白无言欲言又止。
长琴说道,“无言,谢了!这邪炎刀已经认她为主了,就让她留着吧,家族那边我会处理。”
“可你知不知道,这邪炎刀乃上古邪刀,就算认主了,每天也要饮血才行,难道你是想看着她一步步走上嗜血的堕落道路吗?”白无言有些生气的说道,在家族中,也许只有圣使和长老,才敢对少爷这么讲话。
长琴摇了摇头,道:“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难道要我杀了她吗?不可能,如果她有一天走上这条道路,那就让她先杀了我,用我的血,来喂她的刀。”
“你…”白无言有些生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同时也很无语,叹息道:“算了,你是家族的少爷,我不该命令你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你好之为之吧。”
说着,青衣圣使白无言,一个闪现便消失不见,再次出现,则是在虚空之中。
赤衣圣使林玄见白无言过来,低声细语了几句,而青衣圣使则是摇要摇头,道:“天斗大会擂台上,出现邪炎刀的消息一定要封锁,还好邪炎刀没有造成其他人死亡,不然家族就有理说不清了。”
长苏家族一共有五大圣使,根据衣服颜色来区分他们的实力,分别是:白、紫、青、蓝、赤,现在见过的也就青衣圣使白无言、蓝衣圣使章曲,以及赤衣圣使林玄,白和紫,又在什么地方呢?
长琴坐在离心的床边,看着离心苍白的脸庞,以及露出白骨的双手,心疼无比,道:“依依,你可一定要醒过来。”
“呸呸呸呸。”南宫璇呸了几声,有些生气的道:“你才不会醒呢,那个人都说了,伤势已经好了,现在只是睡着了,你瞎操心个啥?”
长琴由于注意力全部都在离心身上,现在才发现,还有个南宫璇在这里,道:“不知你是?”
“我是离心的师姐,我还想问你是谁呢!”南宫璇没好气的道。
“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干嘛的?”长琴有些惊讶,能够在飞天城堡中待的人,竟然不知道他是天斗大会的主持。
南宫璇:“我当然知道!”
长琴:“知道你还问。”
南宫璇:“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额!”长琴有些无奈,随即道:“这样吧,你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去办点事情,我亲眼看到,伤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必须的嘛,我的师妹我不照顾谁照顾。”南宫璇说道,看长琴对离心态度,她猜想长琴肯定是对离心有想法,所以在脸色上,并没有给他好看的。
随即,长琴去了凌月剑圣所在的房间,想带着伤心难过的长月一起,出去走走,打打人,发泄发泄心中的痛苦。
可是一进门,却发现房间内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起来差不多都十八九岁的样子。
男的面相刚毅,但却英俊无比,眼神中隐约透露着一股柔和,一身黑色劲装衬将他伟岸高大的身形包裹在内,眉宇间那淡淡的哀愁,让多少美少女为之疯狂啊,此人便是在外游历的长邺,四长老的儿子,在得知家族凌月剑圣陨落后,迅速的赶了回来。
他曾经受教于凌月剑圣,在他心中,一直把凌月剑圣当做师傅看待,虽然没有实在的师徒名分,他曾经纵横天斗学院的缤纷剑法,就是凌月剑圣对他的指导。
而这名女子,则是长琴娘家的表妹,名叫苏雪儿,她和长邺是一对令天下人羡慕的神仙眷侣,苏雪儿不仅样貌极美,却还隐约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于长邺的刚毅柔和,正好相互衬托,他们两个人站一起,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绝配。
“阿邺,老妹,你们怎么来了。”长琴见到两人,问道。
“老哥。”苏雪儿极其温柔的叫了一声,面带微笑。
对于这个表妹,长琴是非常喜欢的,也同样,和长邺的关系非常好,觉得长邺是个可以托付的人,才答应他们在一起的,不然以长琴这个护妹狂魔的性格,怎么舍得自己的表妹。
长邺道:“凌月剑圣对我如同师傅一般,得知剑圣前辈在天威下陨落后,我伤心不已,所以不得不暂时结束游历,赶了回来,却没想到,最后一面却是这样见到的,这些年我经历无数事,但是对家族的事情却是不闻不问,直到回来后,我才知道,原来家族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家族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就出了内奸罢了,不过内奸已经找了出来。”长琴说道。
长邺道:“哦?这么快,我还以为需要我做什么呢,不过这个内奸是谁,我倒是很好奇。”
深吸口气,长琴注视着长邺的表情,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内奸就是你小时候最好的玩伴,长风。”
轰隆!这个消息一瞬间在长邺的脑海中炸开了锅,他与长风从小就关系特别好,在他心中认定,长风不可能做对家族不利的事情,但是今日长琴却告诉他,这个人就是家族的内奸,同样他跟长琴的关系也极好,长琴没有理由去骗他,一时间,他真很难接受。
但长邺也是一个稳重的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长琴摇了摇头,道:“开始我也不相信内奸竟然是长风!不是凌月剑圣亲口告诉我,我还真的不信。”
“这……”长邺内心惊叹无比,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那样呆在这里。
沉淀在伤感中的长月,突然开口了:“这的确也是师傅告诉我的,经过对这些事情的总和和研究,我师傅说的并无虚假。”
长琴说的话,他可能不太信,但是再加上长月,这下他彻底相信了。
长邺双拳握的紧紧的,情绪极其不稳定,在苏雪儿的安抚下,才好了一点,道:“我知道,家族对奸细从来不手软,如果被发现,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不行,我得找个时间劝他收手。”
长风间接性害死了她的苏依依,虽然最后得以复生,但却依旧导致他们两个的关系疏远了,所以,在长琴心中,要将长风千刀万剐才得以解恨!
而长邺,想的却是怎么保住长风,一时间,两人在思想上,有了一定的冲突,但是长琴为了维护两个人之间多年的友谊,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罢了。
“如果他不听你的劝告,依旧肆意妄为呢?”长琴问道。
“不,他会听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就是性格孤僻了一点,对于我的话,他还是愿意听的!”长邺坚定的说道,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般,问道:“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就我们几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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