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这事心里有一万种训斥与批判的话语,可是谁让人家是雇主的女儿呢,为了钱,他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了。
“那,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些?”闻言,易施有些慌张的抬头。
她从外到内都是不希望薄凉出问题的,平时对方表现的太过随遇而安,导致她误判了对方的心理承受能力,忽略了对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心智没有经历过很多的成年人那么坚韧的事实。
“不要再关着,让她恢复到日常生活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没事了。”小姑娘的情况不严重,张医生还是能够想到处理办法的。
“不可能!”易施突然神色激动,随后又有些期待的问,“如果再等一个多月可以吗?”
“这种应激性心理疾病与恶性肿瘤一样,一旦发作,越是拖延恶化的越快。”张医生摇了摇头。
“……”易施沉默了一下,神色莫测道:“我知道了张医生,你先回去吧。”
张医生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便摇头离开了,他没有为了正义抛弃饭碗去报警的魄力,也没有什么话语权,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易施望着自己卧室的门呆呆地站了很久,看似茫然无措,实则是现在心里分析着利弊。
张医生未说出口的那些大道理,她都懂,她自主思想是偏向听从他的建议的,所以她在思考着改变计划的话,她需要做好什么准备,以及该如何调整后续动作。
她谨慎惯了,做事不说每次都万无一失,可每次也会早早想好失误后的补救措施。
“你站在这干什么呢?”
在她心思急转的时候,脸色恢复许多的薄凉打开门,愣了一下,然后疑惑的望着她。
“怎么出来了?好些了吗?”易施连忙走过去扶住薄凉,语气满是担忧。
“好多了,就是胸口还是觉得闷,觉的渴了,想下楼倒杯水。”薄凉点点头,语气还算平和。
“你回屋躺着去吧,我给你倒。”说着就将人扶回卧室。
“呵呵,我只是胸闷,也不是病入膏肓了,总躺着也躺不住啊。”薄凉好笑的回到床上,没有躺,而是靠在床头坐着,“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事,身体有些虚,贫血。”易施笑了笑,“是我的错,以后会注意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她没有说实话,心理学她了解一些,有时候让病人自己意识到问题,反而更会加剧病症。
说辞与演技皆是天衣无缝,呵,真是厉害,怪不得能耍得她团团转,想到此处薄凉的心又有些刺痛。
“怎么了?”见其皱眉,易施有些紧张的问。
“没事,又有些难受了。”平躺下,薄凉苦笑了一下。
见状,易施抿了抿嘴唇,然后说了句去倒水便匆匆离开了卧室。
等她再次回来时,脸上多了几分坚定,薄凉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只要重返校园,她总是有机会将易施与其父的龌鹾心思告诉南宫俊的。
说不定南宫俊知道后,不仅可以及时补救,甚至于反过来搞垮易氏呢,到时候一无所有的易施,除了她,又能依靠谁呢?
不对!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可能让其依靠?她应该肆意的嘲笑对方,然后将自己受到的一切折磨全部还回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痛苦又欢愉的样子。
也不对!!她应该嘲讽过后,不再跟其有任何牵扯才对。
“阿凉,又喘不过气吗?”
见薄凉神色变幻无常,到后来呼吸有些急促,易施连忙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担忧分用手帮其顺气。
望着易施,薄凉觉得自己或许真的病了,对方那关怀担忧的模样,让她心痛的同时,总是抑制不住有丝温暖,让她的心又痛又软乎乎的。
“易施,如非必要你可不可以别碰我,恶心!”纠结之下,她又用起了惯常的招数,激发对方的丑恶,让她保持本心。
“呵,薄凉,不要以为你不舒服,我就会放过你!”易施冷笑一声猛然起身离开。
没一会儿,对方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没拉帘的隔壁,在铁柜里粗暴的翻找着,然后拿着一个她并不陌生的透明小玻璃瓶回来,里面装着红色的小药丸。
“恶心嗯?我会让你求着我碰你。”掰开薄凉的嘴,她将仅剩的三颗全部为其灌了进去。
“卑鄙,除了强迫,你根本不可能得到我!”薄凉冷笑不已,嘲讽的盯着易施。
“嘶拉——”
“那又怎样!?”易施疯狂的将薄凉的短袖撕扯开,骑在对方身上,大力的揉搓着其丰满,“只要我得到你了,这就够了。”
“嗯哈,呵你真可悲唔……”
三颗一起下肚,见效自然非常快,被揉搓的丰满向各处神经传输着酥麻和快/感,可薄凉嘴上仍旧不认输。
“说你是我的!”
易施吸吮着薄凉的耳垂,许是因对方的话激出了心底的恐慌,她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
“嗯唔,我不是哈啊,嗯……”第一次用猛药,薄凉很快便凌乱的不成样子。
嘴上讥讽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紧贴易施,扭动轻蹭。
“呵,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易施左手向下,扒开其短裤与小内,按揉其溪谷与小核。
“嗯哈,嗯嗯,唔~”
溪谷空虚的来回张合,薄凉本能的腰起腰迎合易施的手,满满的邀请之意。
“哈,阿凉的身体总是这么诚实,已经迫不及待的被嘴上恶心的人×了。”易施得意一笑,中指顺着溪谷缝游走,可就是不进去。
“嗯哈,好热,嗯……易施,不要折磨我了嗯~”热意来得凶猛,薄凉这次认输的尤其快。
“不是说强迫你才是折磨吗?我不强迫你,怎么也觉得折磨了?”嘴蹂躏着薄凉的耳垂,易施话语恶劣。
“嗯哈,好热,易施嗯~易施给我~”薄凉无力的摇着头,身体已经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
“说你是我的!”
“我是嗯,我是你的哈~”空虚灼热到了极致,薄凉眼角不自禁的流出了泪水。
“求我~”
“求你,求你,易施嗯哈,求你了嗯~”
“乖了。”易施满意一笑,三根手指狠狠地刺进了薄凉的溪谷口。
“啊唔,啊哈,嗯嗯,啊哈~”久逢甘露,薄凉尽情的媚叫,动着腰主动迎和着易施的动作。
易施呼吸也很急促,明显是湿了,她将其翻了一下身,让其跪趴着,左手两根手指捅进其后门。
“啊啊~易施别,嗯啊,太刺激了,我不行嗯啊~”
本身后门就比较敏感的她,在药物猛烈下被双管齐下,她感觉自己随时后有可能愉悦到昏过去。
“呵,受着吧,这是你的惩罚。”冷笑一声,易施加快了速度。
“嗯哈,不要,别嗯哈,易施饶了我哈,嗯嗯,求你了哈~”
薄凉双手抓着床单仰着头,急促而又好似随时承受不来会断气般的呻/吟,根本无暇顾及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
“不行哦~”易施毫不留情的拒绝,甚至在后门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嗯,不要,好疼好爽,我要不行了嗯哈~”薄凉彻底失去了理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疼还是爽嗯?”有些累的易施换了个姿势,用小腹顶着手腕上,让腰发力,减少手腕疲劳。
“又疼又爽嗯啊~嗯嗯啊——”很快,薄凉突破了临界点,脱力的趴在了床上。
“唔哼,易施……”手指离去,仍在药效中的她本能不满的叫了一声。
“等下,马上回来好。”
闻言,她疑惑的回头,便看到对方在穿戴着曾经夺走对方第一次的那个双向仿真棒子特制小内,她还看到了其溪谷的泥泞。
呵,心里有着别人,看到她这样也会有感觉吗?女人在这方面或许也比男人强不了多少。
“阿凉,自己来好不好。”爬回床上,易施诱哄道。
没有多余的言语,薄凉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坐了上去,在其的轻哼声中,推上对方的衣服与bra,重重地咬在了其红豆上,然后动起了腰。
“嘶……哼唔哈,嗯嗯,阿凉~”
学着易施折磨她的样子,薄凉又吸又用牙齿碾磨。
“嗯哈,嗯嗯,阿凉我爱你~”
“唔哼,呵嗯,易施我恨你!”
语不成句的冷笑着,薄凉冷冷地望着沉沦在快/感中的易施,这种居高临下掌握别人的感觉是挺好。
“阿凉……”易施神色中出现痛苦,搂住对方,躺着大力的挺动腰部,她不想再从其口中听到伤人的话。
“嗯啊,唔嗯,易施……”再次丢盔卸甲的薄凉眼神逐渐涣散,眼底有着哀伤,忍不住低喃了一声让她又爱又恨之人的名字。
她输了,无法再彻底只有恨,她管不住自己的心。
但是她必须要保留最后的骄傲,她不会因此而卑微,她要让易施也不好受,毁掉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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