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救你们!我能治好你们的病!”一句话如同曙光,成为落水着抓到的最后稻草。
“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大人,您真的能拯救我们吗大人?”有人充满期盼和希望的问。
我拿出‘治愈药水’(治愈蘑晒干研磨的粉末兑水。)道:“我的药能治好你们,让瘟疫离开你们。但是当你们的病情好转后,要远离肮脏的环境,保持身体清洁,不吃腐败食物,只喝烧开的热水。”
“好的,大人。我们保证那样做。请您把药赐予我们吧。您真是个伟大仁慈的领主。”这群人喜出望外,眼光火热的盯着我手上的瓶子。隐隐的跃跃欲试。要不是我还满身是血的提着刀,他们可能就已经抑制不住的一头冲过来。
“治病的药当然可以给你们,但在这之前你们还要做件事!”我踢了踢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地中海神父,“每个人,都往这个满口谎言,造谣污蔑,中伤诽谤,恶语诋毁我名誉的骗子身上,吐口口水。不做的人,没有药剂!”我说道。
开始的时候没人动作,只是眼神飘忽,神色躲闪,窃窃私语。毕竟教廷积年累月树立的威信不是几句话就能摧毁的。但逐渐的,有人躁,动了!身上的病痛时刻提醒着他们死亡的贴近,生命力的流逝和鬼门关的即将到来。他们不管了!他们行动了!
~从开始的畏畏缩缩到后来的坦然大胆。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呢!?
他们都不是真的信徒,他们是虚假的,被迫装成的,虔诚信徒。真正虔诚的信徒,即使没被教化(洗,脑),头脑清醒,却仍会为了心中理念义无反顾的无私奉献的牺牲自我。而眼前这群人,终究还是利己的。他们是大形势下被欺压的无法反抗的牲畜,为了存活的伪信徒,说到底还是为了自我的生存。
当然,此时的伪善教廷,也不可能有,根本不会拥有它的任何虔诚信徒。他们有的,也只能是愚昧无知,被洗,脑成一根筋的工具‘狂信徒’。
说来有些荒诞,文明的起源和发展,本质就是‘愚昧’和‘智慧’的战争。你也许会觉得可笑,觉得愚者在智者面前不堪一击,而往往二者是势均力敌,甚至多数时候,愚者是占据上风的。
~(不动脑子,是最轻松的。往往乐天派不秃头。)可能某艺术家花数年数月时间,呕心沥血的雕刻出了一个绝世艺术品,眨眼就成为愚者不经意间撞碎的残片碎瓦。
~‘创造难,毁掉却异常轻松。’
智者不能面面俱到,计算出所有,而愚者却可以肆无忌惮,无所畏惧。看看《瑞克与莫蒂》,尽管老瑞智慧超群,科技项点满;尽管莫爸很废物,很软弱,很渣。然而他确却是让老瑞无奈妥协的存在。……一通操作猛如虎,不如女婿的二百五。
智者的理智时刻在计较得失,而愚者不会考虑太多。这也是迷信的可怕之处。
……
得到药剂的人,迫不及待的直接仰头喝下,身上的病症肉眼可见的被治愈。这样的情景更让后面的人急切和疯狂。
人们开始面露狰狞,不但向神父吐口水,还踢踩对方。他们围拢起教会人员,让所有的修士被打击的无一幸免。以往这般亵渎神职者的事,他们想都不敢想,现在,却隐隐有种无法言说的报复式块感。他们亢奋着,似乎内心冲开了某种枷锁。
~‘他们都是骗子!!我们的虔诚换来的是愚弄和剥削,他们才是神灵要惩罚的罪人!不是我们。他们才应该下地狱!’这群人一面行凶一面给自我开脱,嘴里嘀咕着说服他人或说服自己的理由。
鲁迅有句话~‘当被欺压者反抗成功后,他们会比压迫者更变本加厉。’(ps:原话忘了!也懒得度娘。)
~而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也包括我。
最后那几名神职者被人群踩成了肉泥,大家伙喝了治疗药剂后纷纷离开了!
——————
人群走的时候是夜晚,但我的药剂能够治愈瘟疫的事,也是毫无悬念的快速传开了!次日的中午,城堡外的领地上,呼啦啦的拥挤着密密麻麻的人。还有些得病的贵族站在最前端。要不是他们的私兵凶狠面目维护着贵族的特权利益,那群接近疯狂的底层民众恐怕早一窝蜂的冲向我的城堡。而他们无心插柳的举动,间接免除了我被暴,乱,群众围殴的风险。我似乎还应该谢谢这群贵族的狗腿犬牙呢。
走出城堡,对那群人道:“我的药剂能治疗你们,但你们仍无法摆脱死亡。瘟疫会不停的感染你们。而肮脏就是疾病的根源。只有祛除了肮脏,才能远离死亡。”
“把所有粪便深深掩埋进土地,把触目可及的一切尸体集中焚烧,把居所环境通通洗刷一新,把自己的毛发剃光,旧衣物旧床单被禄全部焚烧,不吃腐败食物,只和烧开的热水,勤洗手洗澡。这样疾病才会远离。”
吩咐华点让下人端来一口巨锅,露天生火烧开水。然后把红色的生命药剂倒入锅中,让那群人每人过来喝一勺稀释药液。喝过药液的人立马感觉有了力气和活力。
“喝过药液的人,都去王城古堡清理城市卫生,收敛焚烧尸体!只有环境绝对洁净,才能让你们彻底远离疾病,逃离死亡。”我指派吩咐着,“回到古堡后再次感染疾病的人,马上回来再喝碗治疗药液,然后回去继续做清洁工作。直到将古堡内外都清理干净,你们才会最终摆脱死神。”我道。
把几名贵族请进城堡,让他们的卫兵站在大门外守卫城堡。
大门一关,没我命令谁都别想踏入城堡半步。与几个千里迢迢惶恐不安赶来的大领主们上到四层,吩咐下人们准备最丰盛的佳肴,与贵族共享美食。
当旁人都离开后,我拿出了绿色的‘治愈药剂’,递给领主们每人一瓶:“这是真正的治疗药剂,喝下吧!”我说。
“什么?真正的~?”几名贵族立马惊讶,“这么说你之前……”
“没错!给外面那群人喝的,只是暂时缓解病情的药液,他们迟早都会死。我只是让他们在死之前,最后再做些利国利民,力所能及的好事罢了。
真正能治好疫病的药剂是这个”我指了指手中绿色药剂,“但数量可是非常稀少哦!”我笑着说到。
几名贵族脸上的神情很精彩,他们立马抓起药剂仰头就灌了下去。逐渐的他们感受到病痛的远离,甚至希望身体的顽疾和老毛病,都在此刻消失无踪。他们对治愈药剂的效果赞叹不已。
“别高兴的太早,即使你们喝下了治愈药剂恢复了健康,也不代表你们会一直安然无恙。肮脏环境,还有生病的人群,都是疾病的感染源。外面的土地,空气,和水源,多数都被污染了!目前只有这里安全。只要你们回去外面,九层几率会再次感染疫病被夺走性命。而我说过~治愈药剂的数量很稀少,很珍贵。”
……这时下人们端来撒着黑胡椒的煎牛排和青柠绿茶,高档红酒,还有香甜的奶油面包,蜜汁火鸡等,分发餐盘和刀叉。我向众人示意,然后开始大快朵颐。
美味佳肴摆在面前,但这些贵族却无心品味,各怀心思。
“呃,东方的朋友。我能不能暂住您的城堡内,躲避疫情?”有人问。其他人也投来询问目光。
“当然可以,城堡里存放的干净食物和用水,够我们撑到这场灾难的结束。”
“阁下,我可以把我心爱的妻女接过来吗?我很爱她们。另外,我的女儿今年刚好18岁,我觉得你们年轻人应该有很多话题。”一个没啥节操的贵族道。
“阁下,我的小孙女虽然不大,但她…”另一个更没下线的老贵族争先道。
“若是妻子儿女等亲人,到也没事,城堡还不算小,有很多独立的房间,应该够客人们居住。……只要她们没有感染疫病。”我笑的温和。“要知道药剂是很稀少的,自然也是非常昂贵的。作为贵国的友好商人,赠送给各位每人一瓶治愈药剂,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请问这药剂的价格是多少?”另一位领主问。
“10万黄金一瓶。”我平静道。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有几个极力压抑着愤怒,这特么是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啊!眼前这可恶家伙竟然比自己还黑心!
“阁下,这药剂~是不是太昂贵了?”有人心中不快道。
“这要看你想救治的人,他们的生命在你眼中的价值几何了?”我淡定回复。
有的人在暗自思量。
“而且,药剂数量有限,先购先得,后来的,恐怕最后花钱也买不到了。到时希望你们别后悔。”我不急不缓的补刀一句。
“我,我买三瓶!”之前要把妻女接来,想让女的和我聊人生的领主,顶不住压力先开口了。
“我买两瓶”,
“我买一瓶”,
“我买六瓶”。
有人带了头,众人开始肉疼的陆续开口。商量好派自己信任的亲卫队回到各自的领地,接来亲人和黄金,然后一众人这才安心的吃起了饭菜。
又过几日,各领主护卫队带着数箱金条和领主的妻儿老小回来了。因为知道药剂是有限的,所以在家人没有喝到药剂之前,都保持的很低调。
我亲自合算一箱箱黄金,没有问题后,就把黄金存入仓库(其实是存进自己的空间)。然后带领他们的家人到四楼用餐顺便发药剂。
一位领主现在城堡的窗边望着外面,过了一会后笑容挂上嘴角。转回身,一副坏事得逞的样子。“来自东方的商人,我的军队已经彻底将你的城堡包围。”说话的就是一口气买6瓶药剂的财大气粗的大领主。他交的黄金多,自然护送黄金的护卫军~也多!
“哦?那又怎么样呢?”我平静的问。
“我将占领你的城堡,如果你把所有的治愈药剂交出来的话,我会让你继续活着。”大领主洋洋得意道。
总有些人想动歪心思,不愿尊守规矩。
“你这么威胁我,没考虑过其他领主吗?”
“哦?那你们的意见呢?”贪婪的大领主问向其他人。其他贵族都开始装聋作哑,老神在在,莫不作声,一副静观其变看戏的样子。
“喝~”我冷笑一声。
的确,把资源丰富的安全的城堡占据,再抢走我手上的治愈药剂。然后任由外面天昏地暗,死掉的人越多越好,反正已经无法波及自己。那些领主贵族老对手甚至皇室…都死掉。苟活到最后的他们,事后捡便宜,收拢余下的势力和地盘。~简直不要太舒坦!
他们之前还因为治愈药剂有限而担忧,都非常低调的,没有把治疗疫情的真实情况透露给其他人,可以说,现在住进城堡里的每个贵族都是赢家,只要~暗自除掉碍眼的势单力薄的我…就完美了!!
“我死掉,外面那群难民会暴乱的。”
“我们可以用军队围剿镇压,没有你的药液提供,他们很快就会病死。然后我们会宣称你也是个骗子,你的药剂根本无法治疗疫病。”大领主显然把之后的事都想好了!这其中的计划有没有跟其他城堡中的贵族们共同商量,我不得而知。
这时餐厅的大木门被踹快,20多名火绳枪手闯入进来。楼下没什么混乱打斗声,这就说明城堡内一定有反叛者给对方引路开城门。财帛动人心,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尤其是对欧洲中世纪这群贪婪到骨子里面的人来说。只要这些领主大人把价码提高些,没什么是不能背叛和出卖的!
“做选择吧东方人!如果你配合,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一条条枪对着我,贪婪的大领主以为他胜券在握。
“好吧,你赢了。我可以交出治愈药剂,但是我必须知道谁背叛了我。”我边说,边掏出治愈药剂。“还有一些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但我必须知道谁背叛了我。”
“哈哈哈哈,好。就让你死的明白。”大领主指派一个护卫“去,把那些人都叫上来。”
等到护卫队带人上来,我这一瞧,好吗!共有20多人。其中有厨子,有农夫,有打杂工,上上下下的人全占了些比例。最醒目的就是有点露出不安,眼神挪移不敢与我直视的油腻大叔!没错~他,就是华点。
我都给气乐了。“这要是你们找城堡里的每个人谈,我伙计他们都得背叛我。”
“是啊,哈哈哈”大领主笑道“20多人已经够我们实施计划了。再买通更多人,纯属浪费钱财。”
“我算是对你们欧洲人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了!”我感叹道。
“废话少说,快把所有的药剂都交出来!”对方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也哈哈哈一笑:“假如啊,我是说假如,假如我给你们喝下的治愈药剂其实是种丝毫不比瘟疫病菌差的慢性毒药……你该怎么办?”我看着大领主道。
一句话,在场的所有贵族都惊的面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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