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明显是个阴谋。」宇文涟在听梧音与南宫逸遥的报告后,下了结论。「就连怪病的传染、封村、烧村毁尸灭迹,都是一系列周详的计画。」
而且这个计画,够阴险、够狠毒、够残忍。
南宫逸遥道:「府衙内甚至没有这起事件的详细资料,我们最多只能够查到此病开始肆虐的年份,最后到下令封村为止,期间不过三十天。」
仅仅三十天,就把整座村里的人都杀死了,杀得特别「理所当然」。
梧音的脸色不甚好看,自从得知东禹皇帝与父亲可能串通一气后,这些逐渐浮上水面的真相让她心里越来越不舒服。这些所谓「交易」的代价,竟是一个接着一个、又一个本该普通安稳的生命,全都葬送在愚蠢的慾望中。
她重重叹了一气。
宇文涟轻握住她的手,扬起安抚的微笑。
她慢慢放松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交给我。」宇文涟语气轻柔,意志却如烈火熊熊燃烧。
「好。」除了应允,她实在没其他办法了。
窗外吹来阵阵寒风,带来些许水气,三人同时向外看去。
「要下雨了,我去看看蔚彤,这种天气她肯定不好受。」梧音先行离开。
之后,南宫逸遥和宇文涟间聊几句也出去了。
冬季的微雨很凉、很冰,南宫逸遥刚从闲云阁出来,就看见舞如飞在雨丝中缓步,沾湿的发丝贴在脸庞、贴在衣领,顺着方向过去应该是药房,好奇心驱使下,他默默跟了上去。
舞如飞果真进了药房,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从药柜上熟门熟路的拿下许多药材,一一放在桌上,开始秤两、研磨、烧水、煎药。
南宫逸遥靠在门边,静静地望着她,看她神色苍白而专注,脚步虚浮却坚持,也就没有打扰。
一开始,他以为她只是到了吃药时间,自己跑来煎药,后来,他发现那碗药似乎不是给她自己的。桌上还有一味药材被留下些许,安然而突兀地躺在装着汤药的碗边,舞如飞盯着它,盯着盯着,又哭了。
她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落进汤药中。
这是南宫逸遥第二次见到她哭,没有初时的委屈嚎啕,多了隐忍与自责。
他大概知道那药是给谁的了。没多想,他跨过门槛,径直走到她面前。
听闻脚步声,舞如飞拉起袖子迅速擦掉泪水,被南宫逸遥抓住手腕。
「不是给你帕子了,怎么不用?」他的语气掺了些不明的愤怒,抓着舞如飞的力道也加重了些。「帕子呢?」
舞如飞挣扎了会儿,却因身子尚虚,本来牛一般的力气根本使不上,最后,她放弃了……
----进入问题----
q:如飞的反应?
a.让南宫放开,别管自己
b.反问:「你在可怜我吗?」
c.反问:「为什么帮我?」
d.将帕子拿出来还给他
截止:2020/02/05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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