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关于家人,她曾撒过无数次的谎,却倔强地不愿说出实话。
不能、不想、不准,也不堪。
她放下小篮子,将汤圆一碗一碗装好,摆在墓碑前。说好听是墓碑,其实也不过是块石板罢了。碑上没有刻字,当年她为家人立碑时,目不识丁,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何谈刻下一点对他们的念想,于是就这么空着。
反正写与不写,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不是吗?
她清除墓边的杂草,算是简单地整理一番,然后坐在墓碑前,望着遥远的海平线,一碗一碗的将汤圆吃下,吃完了,把空餐具收回篮子里,起身离开。
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一个表情也没有。
反正说与不说、哭不哭、笑不笑,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不是吗?
连她自己都以为今年与往年没有不同,可毫无来由地,她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或许是天太凉,或许是风声飒飒,竟觉得那个方向有人正看着她,就像她离开家说要到皇宫里做事贴补家用的那天,家人也这样在门口看着她。
也是这样的初冬,也是这样的冷冽,也是这样的离情依依。
「呵,想什么呢……」她移开目光垂首,嘲笑自己突如其来的悲伤。
离开小丘,她沿着原路回到市集,路上跟几个出来玩的小侍女打了招呼,她继续提着篮子往城北的方向前去,进了一间叫做「水牛嘴巴」的糕饼舖子。
就像一般客人,她简单挑了些点心,还把所有人的口味都考虑了进去。结帐的时候,她递了银子,店小二轻轻点头,开了柜台后面的小门,明明店里门庭若市,却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身影掩入门后。
门后有条长廊,长廊两侧皆是存放货物的房间,舞如飞走到尽头最隐密的那一间,敲了敲门。「公公,小的如飞。」
「进来。」里屋传出允声,舞如飞依言推门。
一位男子端坐在桌前擦剑,藏蓝色的袍子衬得皮肤犹如凝脂,白皙得就像女人,然而双眸散发出来的光,却是杀手才有的锐利阴沉。
「事情办妥了?」总管公公仍然在剑上,十分满意擦出来的光芒。
「是,人已经处理乾净了。」舞如飞从怀里拿出沾了血的黑色帕子,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捧到总管公公面前,他却迟迟没有接过,只是瞄了一眼。
「很好,手段俐落。」总管公公道。「宁王可有对此採取行动?」
舞如飞依旧低着头,答:「目前没有。」
「倒是像他的作风。」总管公公笑了笑,不以为然,忽然将长剑架在她脖子上,扫过那张略为惊慌却很快镇定下来的小脸,只一瞬又恢复了笑脸。
「行了,你回去吧,最近没什么事了,给我看好弘月公主。」
----进入问题----
q:然后,舞如飞会去哪里?
a.市集
b.王府
c.湖畔
截止:2020/01/1518:30
总管公公会瞬间移动吧其实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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