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探手摇摇他袖子。
软软的声音叫——
“夫君!”
然后眨巴着眼睛说:“给他钱!”
?
作者有话说:
陈宴清:一百两?压沈安??当初射箭压我的金簪有没有一百两?
金簪:我作证,没有。
陈宴清:丢了吧!
金簪:我做错了什么?
陈宴清:不值钱。
第四十九章 小调·羞涩 [v]
最后陈宴清还是如她意的给了钱。
毕竟小吵一架,虽算胜利,但自家夫人,总归要给各自台阶方能减少别扭。另一个糖葫芦本就是早前答应好的,也没什么不乐意和犹豫的。
姜棠对此很高兴,格外高兴。
可能因为巴掌后的甜枣格外沁甜可口吧!
这种情绪直到后来下车,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姜棠嘴里才哼起了小调。
她不懂唱歌,只是简单的调子,因为情绪自然所以格外好听,那一幕直到很多年后,陈宴清每每想起,都会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
幸福的人习惯了开心,不幸福的人更容易铭记每一刻暖心。
……
黑夜的尽头,寂静的回家路。
他的小娇妻被牵在手里,一边被晚风吹乱了头发,一边在身旁浅浅轻唱。
即便没有烛火照拂,他也能看见她那双眼睛。
在偶尔俏皮看向他的时候,满是心悦和无尽的温柔。
那一刻——
陈宴清不得不承认。
是心动啊!
他完了。
等进了屋,她忙的把自己丢到熟悉的床上。
这一日的疲惫才散发出来,就连抱在怀里的枕头都格外亲切,“好困啊!”
但却不能这么睡。
陈宴清拍拍她的小蛮腰,“去洗澡。”
马场虽有专人清理,却并不如家里干净,姜棠皮肤敏感娇嫩,陈宴清怕她痒出疹子。
姜棠没想那么多,“可是好累啊!”
她撅嘴,和好之后又有点恃宠而骄。
陈宴清默了片刻,坐在床边,伸手把人牢起来,顺其自然的挽了妻子的发,几缕顽皮的发丝划过她耳后敏感的肉肉,姜棠踢腾着脚浑身激灵酥麻,咯咯笑着往他怀里钻。
“老实点,别乱踢。”
温软入怀,不甚老实,陈宴清无奈的拍她臀。
等姜棠停了才思索说:“累的话……我帮你?”
“嗯?”
姜棠一愣,两人目光对视。
烛光中纠缠的眼光,竟比之前马车上滚烫几分,他有着别于素日冷淡外的情愫,温和中自有丝丝强势,指腹骚挠着她的腰窝。
登时姜棠脸就一红,“你怎么、怎么老是……吃不够。”明明之前才有过,她胸口现在都生疼。
“没办法,”陈宴清说:“你漂亮也好吃。”
这倒是头一回陈宴清来主动夸她,平时都是她忍不住,做了好事往他身边暗示,陈宴清嫌她烦或者要哄她的时候,才会装作走心的夸夸她。
每回她都骄傲的吃不住,笑意直往眼睛流,这回也一样,态度有一点松弛。
就一点点哦!姜棠哄自己说。
“我本来就很漂亮。”
陈宴清一笑,拧拧她的脸微微躬身,托着背把人带起来,然后含唇亲过去,姜棠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心里欢愉自然就迎接他的到来,主动环着他的脖颈方便他吻的更深。
轻缓中暗藏情·欲的舐舔,被男人亲的有几分温柔。
微微摇曳的烛火之中,只能瞧见帐影融合的身影。
然而不巧,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外头紫苏的声音响起,难得的是叫陈宴清。
尚未解馋的一个吻只能匆匆结束,陈宴清颇为不甘心的揉她一把,姜棠横他捂着胸口,不过嫣红的眼色更似调情。
陈宴清捏着她的手问外头,“何事?”
紫苏说:“陈风求见。”
陈宴清想起之前吩咐陈风的事,这下真从旖旎中剥离出来,情·欲收敛的滴水不漏。
“我去有点公事,等待会你叫丫鬟给你沐浴。”
姜棠还偎在他怀里,两人姿态亲昵,闻言敷衍的“哦”了一声,身子发软的不敢多说,陈宴清揉揉她的脑袋,把人放下走了,姜棠抱着被子好一会儿,才叫外头紫苏进来。
相处的多了,姜棠也能接受几个丫鬟近身。
等紫苏领着人把水备好,粉竹那边找好丫鬟,两人这才请姜棠过来。
人一瞧可不得了啊!
夫人钗珠落了几个,半边头发散着,虽神色平复,那唇瓣却嫣红泛光,把手伸给她们的时候,腕子都是软乎乎的,谁也不敢多看。
浴汤里飘着花瓣,姜棠不好意思让人看她,哪怕是紫苏和粉竹都不行。
所以两个丫鬟说是伺候她,能做的也是递个东西,擦擦头发。
如果不是她一头黑发太长不好打理的话,姜棠肯定也要自己来的。
“夫人发上想要什么香?”紫苏问她。
姜棠:“唔……”
她想了想,身子温软的往后靠靠。
“发上就不要香了吧!”
那边的粉竹笑,“夫人原本头发的味道就很好闻。”
这话说的不假,因为姜棠从小爱美,沈骊歌嫁妆里又有许多香的配方,她的胭脂水粉和凝露熏香,大多都是外头买不到的矜贵,这身肌肤常年护理下来,不仅白皙无暇,也能自带幽香。
像沈媛她们说的什么醉棠春,姜棠都只拿来熏衣服。
有几回陈宴清和她做那事儿的时候,说浑话也是人比衣香,每每鼻息在她身上嗅的姜棠都招架不住,被哄着陪他做许多羞人的动作。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能那么折腾。
这样想着姜棠面颊愈发滚热,忍不住泼了两把水降火。
但热水不解火。
姜棠扭头叫紫苏说:“水有些热,加点冷水。”
热吗?
明明之前配好的温度啊!
如今虽是三月天,但料春寒紫苏可不敢大意,刻意绕过去探探水温,“夫人,奴婢觉着这水……”
紫苏说着,声音忽然消饵于嘴中,目光闪烁的落在姜棠某处。
姜棠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却见粘着花瓣的胸口之处,晕着好些红梅,都是之前马车胡闹留下的。
这么多痕迹叫紫苏瞧见,姜棠羞的往水下滑,不妨没了鼻子在水面吹出两个泡泡。
主仆两人默了片刻,却是粉竹那边提醒,“紫苏你怎么不说话。”
好在紫苏性情比较稳重,这么几息功夫已经平息下来,往里头稍加了半瓢凉水,叹息一声,看痕迹就知道大人有多卖力,夫人年幼往后到底要多补补啊!
与此同时陈宴清那边,陈风正禀报着探查所得。
“沈家姑娘那边和夫人冲突之后提前走了,回家在屋子一直谩骂着夫人。安王世子李坤那边,之后拉着青青姑娘行了荒唐事,因为青青卖艺不卖·身,自是不愿,这事闹的不大愉快。”
自来人流汇聚敛财之地,背后都有靠山作为依仗,春风楼也不意外。
这些年烟花柳地四起,春风楼也有渐弱之势,青青作为头牌,也是里面的摇钱树,这么一破处李坤可算得罪了后头的人。
本来这些与陈宴清无关,但只要想起李坤做这事的初衷,陈宴清的戾气就阻挡不住。
他捧在心尖尖的小娇妻,别人想一下都不行。
陈宴清坐在书房椅子上,身后燃着一盏烛,因为角度问题,衬得他脸色一半明一半暗。
陈宴清翘着腿,姿态悠闲,“陈风。”
忽然清冷的声音,听的陈风肃然起敬。
“大人吩咐。”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