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蕊同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前,被包围在男人醇厚浓烈的体味之中,翻腾的胃液才终于慢慢缓和下来。
所幸飞机餐份量不多,用餐时间一般不长,半小时左右旅客们就差不多完食了。空服员推着车来收拾时,看见父女俩不合宜的坐姿有些诧异,谨慎地关心了一句:“小姐还好吗?”
“没事,晕机。”严御东淡淡地说。
空服员不好多干涉,只是提醒他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坐在位子上系好安全带,见他点点头没说话,又贴心地问:“需不需要为小姐准备点果汁?我们今天提供的是现榨苹果汁和奇异果汁,喝了可能会舒服些。”
严御东低头问:“小乖,要喝吗?”
严蕊同不耐烦地呜咽:“……不要!”
严御东挽拒了空服员的好意,隔着风衣一下一下拍着严蕊同的背哄她入睡。
空服员见状不再多言,往后移动收拾餐盘去了。
收拾完毕已经晚上十点多,机舱内的灯光贴心地暗了下来,只留了边窗上方和走道旁的小灯。旅客们要么入眠,要么看书看电影,安安静静做自己的事,唯独坐在父亲腿上的严蕊同像只虫子似的蛄蛹个不停。
小屁股无意中反复蹭上男人股间的隆起,默默把裤子里的肉物蹭硬了,严御东摁住她不安分的小屁股,悄声喝叱:“不睡觉做什么呢?”
“爸爸,”严蕊同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抬头,“头痛痛。”
小鼻尖红红的模样看得严御东心软,把人揽回怀里,轻轻地前后摇晃:“睡一觉就好了,睡起来我们就到了,好不好?”
“不要睡觉……”
“那怎么办?”严御东叹了口气,太久没带她搭客机,都忘了小家伙在飞机上有多难搞。以前他会抱着她在走道走动,来回几圈就能把人哄睡,可她毕竟长大了,不仅不合时宜,恐怕也没那么好哄了。
“呜呜……”严蕊同不舒服地啜泣起来。
小东西哭得一颤一颤的,压在性器上的小屁股也跟着一抖一抖的,严御东忍住顶胯去蹭她腿缝的冲动,但胯间孽物惊人的涨势却是藏也藏不住,身为始作俑者的严蕊同很快就发现了异样,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爸爸?”
她模样生得极好,哭起来总有种梨花带雨的脆弱感,尤其在床上被肏哭时,无助又依赖的样子往往会使得严御东更加难以自控,那一帧画面浮现脑海,性器不由得抖索着又涨了一圈。
他不期间想起曾看过的一则报导,说是一个德国的研究机构发现人体在进行性行为时会通过中枢神经系统释放安多酚,可以减轻甚至消除头痛,效果甚至远比止痛药好得多。仅管时机实在不恰当,这一念头却令他再顾不得其它,只想立刻夯进女儿身体里驰骋。
约莫是除夕夜那天弄得狠了些,小东西这几天都乖乖地没敢来招惹,他原想到泰国之后能弄个尽兴,便也没再动她,谁想竟等来了姚璐这么一个程咬金。
他心头憋着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临座和后座,确定左边的老夫妇和后方的中年夫妻都在睡觉,遂压低了声线在严蕊同耳边耳语:“爸爸马上让你舒服,你乖乖的,不可以发出声音。”
小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严御东已经撩开裙襬将手指探进她底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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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可以减缓头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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