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在生病吗……”
声音绵绵的,就像是……欲拒还迎。
路景秋喉结不自觉滚动一下,“已经好很多了。”他的指尖从连心胸脯一路往下,中指和无名指钻入她闭合的双腿之间,隔着牛仔裤,贴在阴阜上重重一按。
“嗯……”,太过突如其来,连心双腿紧绷,捏紧他的衣服,“现在在…外面啊……”
“没人会看到。”他意指盖在她身上的外套。
路过的人只会觉得这是一对抱在一起的少男少女,却不知道外套下,少年的手指正在嚣张蚕食女孩身体每处隐蔽之地。
把连心的脸按进自己衣服里,路景秋面色不露痕迹,三指并行,隔着裤子,在连心的双腿间扣弄。
“唔——”很久没被碰过那里,一来又直捣最核心的地方,连心闷哼着。
没几分钟,走廊上经过一位行色匆匆的值班护士,脚步声清脆,却在空空的走廊上回响了许久。
感受到连心的紧张,路景秋不动声色地加大按压力道。
又惊又难过,连心只能咬住他的衣服,在喉腔里呜咽着。
“舒服不舒服?”玩心渐起,他又拨了两根手指过来让她含住。
连心只能下身紧紧夹住他的手,口腔和软舌还裹着他的手指。想看她表情,路景秋还故意翻过她的脸,发现她已满面潮红。
在她口中转动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拿开带着她津液的手指,
“喜欢吗?”她的生理反应让他愉悦。
被弄得舒服又刺激,连心双眼含泪,不回答他,只捶着他的胸,“你太…过分了……”
“嗯,我错了。”他表面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认错的意味。
“应该去安全一点的地方。”路景秋勾起嘴角,并没打算就此休止,起身,抱着连心寻到无人的急诊观察病房。
锁上门后,路景秋坐到病房里的沙发上,抱着连心,手留在她的裤头,语气贪恋,“很久都没有碰过宝宝了……”
这话又粘人又不要脸,连心红着脸,呼吸加速,“不行…这里没套啊……”
“没事。”他拉下她的裤链,丝滑的拉动声响起,“只想帮宝宝放松,我没关系。”
什么叫让她放松啊……连心反驳:“是你先不老实的。”
“嗯,我承认。”
刚才连心睡着,怕她掉下去,他才把她抱到怀里,岂料她折着双手靠在他胸前,全心信赖他的样子太过致命,以至于欲望难耐。
路景秋伸手拿过桌上的医用消毒凝胶,把双手仔仔细细擦了几遍后,问:“可以吗,嗯?”
声音低沉,温柔又一副听她差遣的模样。
想到事已至此,而且路景秋也不打算多用其他手段,连心才闷闷地点了个头,“不能…太过分啊。”
“嗯。”他露出一个微笑,“我保证。”
路景秋脱下连心下身所有衣物,将下身赤条条的她横放在自己腿上,“来,趴上来。”
连心趴在他腿上,感觉到他的手一直游走在自己的臀部,忽然想起他以前在广播室也是这个姿势打她屁股的,条件反射问:“你要干什么……”
经她这么一提醒,路景秋也回忆了起来,抚摸两下连心白嫩的臀瓣,又轻拍一下,“嗯?宝宝以为我要干什么?”
“不准打那里!”
本来就是故意逗她,她的反应太可爱,路景秋忍不住轻笑一下,才态度诚恳地轻哄着,“放心宝宝,不打屁股。”但他内心却盘算着,后面再遇上连心太倔不听劝,还是用这招比较见效。
路景秋一根食指,穿过花唇缝隙,直抵花蒂头,挑开头上的包皮,直接覆盖到了连心最隐蔽的软肉上,这儿神经纤维分布最多,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有些冰,一碰到那里,连心就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她还能感受到,路景秋的指腹略带着粗糙的纹理,就算只是贴在这里都足够让她兴奋发颤了。
但显然,路景秋不想局限于此。
“开始了,宝宝。”他好心提醒她,在连心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食指已经开始震动。
快感刹那间宛如火山爆发,连心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裤子,立刻呻吟出声,“啊…啊…嗯……”
他手指攻势太猛,连心屁股开始高翘,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乱摆。
路景秋干脆把她侧翻过来对着自己,强力把她一只腿放到自己肩上,不准她逃,食指再次钻入她大开合的双腿中央。
快感太强,连心双手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慢…慢点啊……”
“宝宝,我才只用了一根手指呢。”
阴蒂的震动高潮最直接、最迅速。
花穴不受控制地吐出粘湿的液体,连心双腿胡乱放动,不受控制大叫:“嗯…哈…哈……”
“够了、够了!”她直接去抓他的手腕,“停…停…呜呜……”
穴口还在泛滥发抖,连心再也没力气挣扎,下身不受克制抖动,好几分钟才平静下来。路景秋这把连心重新放在腿上。
“真乖。”他双手夹住她的脸,“奖励一个宝宝很喜欢的姿势。”
“什么……”连心一脸茫然,她…从来没跟他讨论过这种问题啊……
就在连心迷蒙之时,路景秋已经站起来,扣着她的双腿,举高她,让连心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垂落到他的肩上。
从来没被放过这么高,连心没有安全感,立刻抓紧他的头,“太…太高了啊……”
“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吗?”
连心窘迫得要命,“这是我小时候喜欢的啊……”
“现在你也不大啊。”
路景秋托起她两边的臀瓣,“宝宝,以后都骑我吧。”
声音蛊人,“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现在骑在路景秋身上和小时候骑在爸爸脖子上完全是两码事。没有父爱温情,只有…色情,何况,她下身什么都还没穿。
“哪有正对着人脸骑的……”连心反驳,弓着身子,抱紧他的头,双腿不安交迭在一起。
“一样的。”路景秋开始随意在房内徘徊。
路景秋本来就是一八五的大高个,此刻把连心举起,连心觉得自己都快够到天花板了,或是害怕或是兴奋,呻吟着,“嗯…哈……”
走了好几圈,她的腿心总会和他的脸若有若无贴在一起,甚至,两片肥厚的花唇擦过他的鼻尖。
路景秋亲吻了一下花心外缘的唇瓣,伸出舌头卷走淋漓花汁,“怎么就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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