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芝士蛋糕,坐在对面的谢希诚好似在外人面前自矜身份,褶皱深深的双眼皮敛下,闭口不言。
上次她一时兴起强迫他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天,林挽月也渐渐淡忘了,怎料白日里王组长一反常态,恭恭敬敬找到她说是谢总找她,听说是吃饭的地方,她也就来了。
偌大餐厅冷冷清清,只有厅正中心的钢琴师弹奏的轻灵曲调飘荡,看来是他包场了。
牛排切好,服务员离开,谢希诚清了清嗓子,一人推着盖了绒布的小车过来,行到他们桌边,掀起绒布,小车的台面上放的是堆砌在一起的小箱子。
侍者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摊开,鞠了个躬,又退了下去。
“这是尼加拉瓜产的雪茄。”谢希诚放下刀叉,从箱子里取了一根,递到她面前,蓝宝石面的腕表顺势从袖口露了出来。
识货的人一瞧,就能瞧出来这小小的一块东西抵得上K市好几套房。
这是什么意思?林挽月拧了拧眉:“我不抽这个。”她不接。
谢希诚脸上的淡笑一滞:“你不是抽烟吗?”
她是抽,可她只抽几块钱一包的川下秀,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林挽月低头吃起了分切好的小块牛排。
小职员,谢希诚典雅醇美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好地掩饰了一闪而逝的轻蔑,像她这样的底层人,放到她脸上怕是都不懂得东西的价值。
他本是想稍微展示一下他的财力,又选了这么有氛围的餐厅约会,她要是上道,就自己凑上来,他也就顺坡下驴收了她。
这么平凡的女人,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要不是……稍稍回想了一下那天电梯里的发生的事,谢希诚的身体就微微发起热了。
他不自在地抿了口红酒,他离异多年,孩子都已长成人,自以为清心寡欲,也从不想什么性生活。
可上次和她那一回之后,他这几日,每天晚上的梦境都是粘稠又屈辱的交合,屈辱之外还有压也压不下去的致命快感——漆黑仅有一小片手电筒光的密闭空间,口出恶言玩弄他身体的普通女人。
清晨醒来,鸡巴就硬得直挺挺顶起被子,鼓起好大一个包。
都不用伸手去摸,就能感觉到裤裆已经湿透了。
他恨这个女人恨得不行,那个恶徒!疯子!强奸犯!
但时间越往后走,恨之外好像又多了些瘙痒和渴求。
他尝试过去找女人,花一般娇艳美丽的女孩们,他挑了好几个,酒店常年为他预留的总统套间里,温声软语的女孩凑上来。
嫩豆腐般的胳膊肉贴上他的颈间,他整日间躁动不已的身体反而意兴阑珊。
面无表情让人下去,再换另一个,再换……
他揉揉额角,吩咐将这些人都带走,女孩们齐齐整整的,连衣服都没脱,她们面面相觑,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质疑: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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