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采风,忙活了好几个钟,却报废了,总得再画一张,才不枉费一天的辛苦。
他灵透漂亮的脸透着不好意思的粉,长发被风拂起,又大又亮的猫眼可怜兮兮地瞧着她。
林挽月看了他一会,嘴角撩起笑意:“可以。”上次没把他怎么样,这次还要自己送上门来,那她焉有不收的道理。
为了不麻烦她,沉璧就近找了个酒店,到了前台,却咬咬唇要林挽月拿出证件开房:“姐姐,我不太方便,用你的吧。”
说完就掏出钱夹,拿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两千左右,这个年代基本都用网络支付,年轻人还持有现金的实属罕见。
他把钱塞到林挽月手上,温热的手心不可避免地触到她冰凉的手指,凉得他颤了颤。
“谢谢姐姐,一会我再扫给你,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钱。”沉璧很难为情地解释。
林挽月收下钱,开好房,门一关上,沉璧就找好位置,在沙发面前归置画具。
他身后,林挽月拉开外套,松开腰带,质地柔软的运动服一件件无声落在地上。
“我就在这吗?”
沉璧抬起头,光裸的女体映入眼帘,他震惊地长大嘴,忙捂上眼睛:“不用脱!”
林挽月大大方方地说:“人体不就是这么画吗?”
她坐上他面前的雪青丝绒沙发,翘起二郎腿,殷红穴口半陷入沙发,半露在外面:“弟弟,我该坐还是该躺呀。”
沉璧耳廓红了,捂着眼睛不敢撒手:“姐姐,你…你快穿上!”
“怎么了?”林挽月佯装不解:“有句话叫智者见智,淫者见淫,弟弟,我相信你也是拿艺术的眼光来看我的,不会胡思乱想去亵渎艺术。”
是啊,裸模之于画家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他也是一时没有准备才害了羞,他这种表现真是太不专业了,这么想着,沉璧挪开了手,看向了她。
他坐的是自带的小马扎,比沙发矮很多,坐在上面,眼睛正对着的就是她半显未露的下体。
沉璧呼吸一窒,修剪平整的指间重重掐进掌心,才强迫着自己别再露怯。
他视线上抬,看见她柔韧的腹肌旁边斜斜上挑的鲨鱼线,看见她青紫血管隐隐显现的苍白胸乳。
看见她左臂上色泽浓艳的绿蝴蝶,那半边翅膀支离破碎晕开的蝴蝶,随着她一举一动,仿佛要活过来。
砰砰跳的心被堪称艺术的肉体抚得安静下来,沉璧马上蘸上颜料,开始在纸上挥洒。
林挽月张开双臂,放在靠背上沿,用她觉得最舒服的坐姿,欣赏这个灵透漂亮的长发青年专注的脸。
或许人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会被赋予不同寻常的光彩,他本就好看的脸容光焕发,摄人心魄。
林挽月呼吸重了重,舌尖抵上了牙齿,下腹燥热欲渴,阴道收缩,穴口湿哒哒流出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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