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气吞声不是美德(2/2)
詹洋用脚尖点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呀。”
谭周游抬头,又迅速收回视线,因为此时两人姿势暧昧:书桌并不宽敞,她坐了一半的位置,刚刚他写作业,刻意用了左手,避免触碰到她。但现在她晃荡起腿,哪怕视线躲得再远,余光里也始终有一抹白。
他忍不住说:“你可以先下来么。”
詹洋习惯不遂他意,下意识挪臀,挑衅地移到了谭周游的正前方。
因为腿长,双脚轻而易举踩上谭周游的大腿。
两人双双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怔住。
踩在他腿面上的双腿,绵白修长,像捣得松软的年糕条,似乎轻轻一按就能按出印子,轻轻一咬就能咬断。
为什么他会产生这样的引申,明明,她的身体十分有力量,绝非能任人揉搓。
难道是梦作祟?
梦里,常常浮现一朵绵云,软得不可思议,轻轻一揉,就哭泣似的淌下一滩水渍…
冰与火的触碰,詹洋迅速蜷起脚。
这个姿势,她稍有松懈,就像对他敞开腿进行邀约。詹洋尴尬地撑手一滑,从桌上跳了下来,裙摆撑起又放下。
谭周游撇开了眼。
气氛有片刻的旖旎。
两人一个望天,一个望地,好一会,都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