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小东西的伞盖。
然而她刚刚一接近,那聚血蛊便宛若受惊一般的猛然收缩,十八根长须就开始有规律地蠕动起来,摆出了一副攻击的态势。
虫虫不敢再向前,而是看着我,略有些娇嗔地说:“你就不能让它乖一点儿?”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难得地露出了一些小女儿神态,有点儿像是撒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是突然一跳,脸也有些红,冲着手掌上飘浮的聚血蛊说道:“小宝贝,乖,这是你的妈妈,要保护她,不要让她受伤害哦……”
这话儿一开始挺正常的,然而虫虫却并不是蠢人,很快就听出了别的意味来,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你什么意思,我是它妈妈,谁是它爸爸?
我得了便宜,只是笑,也不解释,然后试图通过意念,与这聚血蛊进行沟通。
过了几秒钟,那小水母就柔柔地挥动伞盖,一沉一浮,最后落在了虫虫的肩膀上来,用柔软的伞盖缓缓地摩挲着虫虫的脸。
虫虫显得十分惊喜,开心地说道:“哇,它还真漂亮呢!”
我适时说了一句,说哪有你十分之一的美丽?
许是这萌萌的小水母让心情变得不错,虫虫这回对我倒是没有再那般凶巴巴了,微微一笑,说你这嘴儿,就像抹了蜜一样。
我听得心中一阵得意,没想到她回头又说了一句话:“早知道这样,我就自己降服这小东西了,可惜……”
可惜你妹啊!
这聚血蛊可是我费尽心血、拼了老命给降服的,哪有那么容易?
这想法一念而过,不过我立刻想到了虫虫的诸般筹划,也晓得她若是真的动了心思,想要降服这聚血蛊的话,其实也并非难事。
而且更值得一提的是,她仅仅凭借着从蛮莫蛊苗那儿得到的几条有限线索,便根据我们目前的条件,设下了这么一个几乎是天衣无缝的大局来,尽管是屡次遇险,差一点儿就挂了,但终究还是完成。
如此想想,当真是好厉害的心机。
就在我后背出汗的时候,这个女孩子突然对我提了一个问题:“对了,你说我们给它取一个名字怎么样?”
取名字?
呃,大姐,我在认真思考很严肃的问题呢,你能不能别这么闹啊,它不就叫做聚血蛊么,为什么还要再取一个名字出来?
似乎能够猜到我在想些什么,虫虫跟我解释道:“聚血蛊此物,一直都存在于传说之中,无人了解到底是什么形态,所以它的外形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此物的名头特别大,你如果直接叫做聚血蛊,只怕会引来无数人觊觎,你确定现在的你能守得住这玩意么?”
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我点了点头,说那你觉得叫什么好呢?
虫虫试探着问我道:“叫小红?”
小红?
你确定?
我双目一睁,感觉到脑子都快要炸开了——我的天,这小东西到底哪里红了?
而且,咱们要不要取这么烂俗的名字啊?
呃,等等,也对啊,你的记忆是承袭自蚩丽妹的,她们家普遍都不会取名字,不是蚩丽妹,就是蚩丽花,如此想想,取名小红,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虫虫望着我一脸纠结的表情,说怎么,你有意见?
我勉强挤出了笑容,说没有,你开心就好。
虫虫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摸着那小水母说道:“那好,从今以后,你就叫做小红了,小红、小红……”
小水母扇了扇伞盖,显得十分无辜。
看过了聚血蛊,我这时方才问起来,说巴鬼切的飞头既然已经被晒成了这副模样,那么说这个家伙应该就已经解决了,但是其余的人呢,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虫虫一愣,说哦,对呀,倒是忘记他们了。
我说他们会不会被发现了啊,之前你有没有跟他们约定好在哪儿汇合?
虫虫摇了摇头,说不用,我们直接进蝴蝶谷里面去就好了。
去蝴蝶谷?
我愣了一下,说这怎么行呢,那里面除了巴鬼切,还有他一百多名弟子,以及四五百的雇农呢,有这些人在,凭着我们几个人,能够做什么?
虫虫笑了,说巴鬼切你都不怕,还怕这些?
我摇头,说不是怕,只是觉得不应该以卵击石而已,我觉得既然蛮莫蛊苗已经大仇得报,就不必节外生枝。
虫虫微笑着说道:“我明白你的顾虑了,实话告诉你,蝴蝶谷里面,巴鬼切是一家独大,手下像样一些的高手都没有啥,厉害的倒是有几个,不过我昨天做了布置,现在哪些人得知了巴鬼切已然死去,必然就是树倒猢狲散了,你放心跟我走便是了,不碍事的。”
她昨天作了布置?
我想起昨天苗女念念、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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