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xp不断复活

(虎仗悠仁)打赌(4/5)

,随后他在一种难以形容的混乱意识之中听见了她说,“好像有什么...抵住了。”

    他脸红得飞快,立刻明白了她的话,只是没等他作出反应,就让她的手按住了小腹下方硬得如同石头一样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令他猛地吸了口冷气,这下不仅是下半身硬起来了,他浑身都绷紧硬得不行,尤其是她的手触摸到的地方。

    “...先放手吧。”他有些窘迫,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过她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为什么?”

    趁他不注意时,她落在他下巴上的吻已经顺着锁骨肋骨缓缓滑落,身体也顺着他绷起的躯干往下走,像一条水蛇般紧贴着他令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等他大力地呼出一口气,她已经蹭到了他的胯间,以抚摸令他头晕目眩,解开了他的裤子,半跪在沙发前握着他的性器,让手背雪白一片的皮肤紧紧挨着他充血勃起的阴茎。

    光是这一下视觉冲击,足以让他的性器彻底硬起来,布满青筋,看起来狰狞又粗鲁。

    他有些慌乱,伸手想要阻止她,却被她一把握住了虎口,将手半推半就了放在了她的脸侧,于是他开始犹豫了,“等等...”或许是因为酒精促使,导致她远比他更直接,抬起头朝他弯起了嘴角,然后张开嘴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顿时就令他的声音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在屋内起伏。

    事实上,她对这种行为并不熟练,只是比起更加清醒更加克制的虎杖悠仁来说,生疏却足够主动的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情绪和欲望。她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挑逗对方也不清楚该怎么做才会让他感到愉快,只是顺着直觉去抚摸,她张开嘴唇无意识地吮吸,只感觉到湿热的触感在口腔里膨胀开来,这让她想起了在居酒屋的那几杯酒,滋味并不相同,却同样的做到了令她神魂颠倒,意识荡漾。

    她后来说:“你比酒尝起来甜多了。”

    粗犷的性器就贴在她脸侧,她仰起头用着平日那种迷茫的神色看着他,被酒精混淆的冷感成了致命的春药,那种似远似近的神情被淫靡的气息沾染,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他深呼吸了一下,提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前,她顺势跨坐在他紧实的腰上,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他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上,令他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也让他下意识搂紧了她的腰肢,将她贴在自己胸口前。

    抬眼就能够看见她嘴角还挂着一点黏糊的口水,因为窒息而飞红的脸颊正令她的神态看着愈发色情,这让他的呼吸停滞了半刻,他说,“够了。”

    她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想做吗?”

    他目光深深地盯着她,手掌扶着她的面颊,情欲和生理渴求令他的感官开始变得混沌,他一面遏制自己的冲动,一面却在无意识地控制着她无法离开自己。他本该是去擦拭她唇边沾湿的痕迹,只是顺着皮肤蹭到了她软得一塌糊涂的嘴唇边时,拇指顺着她微张的嘴唇伸了进去,她也不感觉抵触,反而顺从地舔着,一直吞到虎口,这让他想起了刚才足够令他疯狂的一幕,他心跳得飞快,不自觉地用了力,使得她的嘴唇长大,像刚才那样为了吞下他的性器而尽可能的张开,性欲使人疯魔,他的声音低得吓人,在吻上去之前,那沙哑的声音摩擦着干燥的空气炸出一簇火星子,在这窄而小的空间里瞬间就蔓延成了一片火海,“我想。”

    他的力气实在是大,一只手就能将她困在身前不能动弹,按着她的腰让她和自己贴紧得一丝缝隙不剩,她几乎要彻底被他融到体内了一般,就连窗外零星洒落的月光投下的影子也紧紧纠缠化作一团分不清的黑。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脱去上衣,舌尖互相勾引着分分合合,裤子被他一脚蹬掉,他托着她的腰和屁股站了起来,迈开腿往房间里走了进去。

    和他们一同倒进床铺之中的还有意犹未尽的吻和无穷无尽的爱欲,她抱着他的肩膀,专注地勾着他的舌尖,手摸向他习惯性剃短头发而有些毛茸茸的后脑勺,在彼此之间分享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热烈的拥抱。

    虎杖悠仁有些急不可耐地摸向她正在缓慢地蹭着自己大腿外侧的腿,他的动作其实有些僵硬,特别是摩挲到贴着腿心中央那层仅剩的布料时,指尖已经先一步被体液浸湿,内裤上分明地勒出一道柔软的弧,正正好能够让他的手指卡住。

    她的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轻得像是喘息的声音在一声接着一声地念叨着他的名字,令他更加无法去等待时机,用着初学者的生疏手法拨开了内裤的底端,已经是泥泞一片的穴口光是抚摸就能够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探着往她身体内插了进去,在那个湿乎乎的满是水的地方抽动,她的声音变了,变得绵软而多情,随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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