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的颤慄便已渐渐平息;一双失神迷离的眸子也渐渐恢復了神采……瞧着如此,帝王心下一松,边亲吻着爱儿眉角、边有些后怕地道:
「是朕做得过了……宸儿无事么?」
「……嗯。」
得着父皇问询,方由高潮中回过神来的萧宸初时原有些茫然,还是直到迎上了父皇写满担忧的目光、回想起方才禁受过的一切,才红着脸难掩无措地一个頷首。
「只是一时有些过于刺激了而已……」
顿了顿,「以父皇之尊,竟帮着孩儿……以口……那般……」
「宸儿的骨血俱都来自于朕,不说只是含着那处,就是将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俱都舔上一遍,朕也是甘心乐意、愉悦之至。」
说着,回想起爱儿情动时诱人至极的反应,帝王凤眸微瞇,竟有些回味般地咂了咂嘴:
「别的不说,宸儿的『味道』虽有些涩,尝起来的感觉却当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味道?」
闻言,少年先是一愣,而在察觉到自个儿腿间并无半分黏腻、父皇唇上亦仍残着一缕白浊后猛然明白了些什么,不由容色一红、心下大窘,却方欲抬手拭去父皇唇上残留的痕跡,那双唇便已先一步朝他压了下来。
察觉到四瓣相触的瞬间传入口中的、那不同于父皇熟悉气息的淡淡腥涩,萧宸心下羞窘愈甚,却终究没有推开父皇、也没有阻止对方的唇齿如平时那般侵入口中恣意撩拨……如此这般,却到那股子腥涩渐渐为彼此的气息所冲淡,帝王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爱儿微微有些红肿的唇,轻声问:
「如何?」
「唔……」
因是自个儿射出的东西,萧宸实在很难违心地说「好」,只能道:「相较之下,孩儿还是……更想尝尝父皇的。」
「总有机会的……不过今儿个就免了吧。此前好一番折腾,宸儿想必也倦了。」
「嗯。」
少年今晚的「劳动」虽只有浴池里那回,方才的那番情事却着实耗去了他不少体力,便也没刻意勉强自己反过头来继续「照应」父皇,只将身子往帝王怀里缩了缩,问:
「父皇先前准备的用具……还需要用么?」
「宸儿要不反对,自然用得上──若宸儿连最粗的那根都能纳得下,日后接受父皇时便能轻松许多,不至于因此伤着了。」
「……如此,父皇便还是……用吧。」
「好宸儿。」
知道爱儿是一心盼着能真同自个儿合而为一才会这么说,萧琰心下爱怜更甚,却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只探手将五根玉势里最细的那根由木匣中取出,于仔细涂抹了脂膏后小心翼翼地置入了爱儿窄穴当中。
「今晚就这般『含着』睡了吧。明早朕再替你取出。」
「……好。」
感觉到体内玉石硬实且迥异于父皇手指的温凉,萧宸难以自禁地微微颤慄了下,却仍是逼着自己尽量放松身子不去在意那股子鲜明尤甚的异物感……却到将整根玉势尽都吞了下、只留了那截穗子垂在臀缝间,少年才强忍着羞意穿上褻裤,于洗漱过后如往日那般偎在父皇怀里沉沉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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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尽都要用上么?」
「用是要用的,可自然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来。」
见爱儿虽有些紧张、神情间却无一丝惧怕抵触,萧琰面上不显,心下却已是一松。故如此一句罢,他也未再解释什么,只是一个使力将爱儿仍旧光裸着的长腿往旁分拨开,让少年下身那已经过一番侵扰的私密之处再无遮掩地全然暴露在眼前。
可只这一瞧,却让帝王原已平稳许多的吐息瞬间又是一乱。
──因为少年两股之间微微收缩着的、那如初绽的花蕾般粉嫩而润泽的小穴。
尽管那微微湿润的穴口此刻已然紧窄如初、缝隙小得好似连吞下一根手指都难;可以帝王的经验,只看那蕾心媚肉微吐、翕颤难休的模样,就知道爱儿身子只怕早已躁动得狠了,不过是强撑着颜面竭力忍着而已。眼见身前的少年因他的动作而臊红了脸、那湿润柔软的花穴也因而绞得更形剧烈了几分,萧琰口中一乾、下身一紧,终是再难按捺地由木匣底部的暗格处沾取了些许事先备好的脂膏,将此前才在爱儿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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