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拓野似乎是明白顾之洲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没有在第一时间赶过来。
他无声的搂紧了顾之洲,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在摇摇欲坠的穹顶间轻声的诱哄着。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被鹤冰决钳制,不轻不重的摔打,来回的推搡,后来又被关在笼子里,眼睁睁的看着燃着火的弩/箭射过来,点燃了整座笼子。
被火蛇席卷、被浓烟笼罩,无人在身边可以依靠,唯有小狐狸与小黑猫陪伴在身侧,饶已慰藉。
顾之洲又不是铁打的,刚搬出傅家的第一天就遭到这样连番的折腾,心情非常不美丽,甚至还破天荒的有些委屈。
尤其是傅拓野如天神一般出现,将他紧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像哄小孩一样的诱哄着他的时候.....顾爸爸就更委屈了。
眼睛有些发涩,生理性的眼泪还坠在他的眼角,将泣不泣。
傅拓野低头,抚过他眼角的眼泪,像是他们之间曾经那些暧昧的夜晚一般。
在无数个事后的夜晚里,傅大佬都会轻拂过顾之洲眼角的眼泪。哄着他说下回轻一点。
每每那个时候,顾之洲都将信将疑,拖着疲软的身子进入梦乡。傅拓野也知道他没力气,会在他闭住眼睛的时候启动按摩机,帮他按摩。
直到他入睡。
可是虽然傅大佬每回都这样说,但下回还是该继续继续,该怎样怎样。
可是现在傅拓野做这个动作,顾之洲却忽然有些心酸,还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他要搬出傅家,或许傅大佬也就不会来晚,也或许...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眼前的这种事。
毕竟以前顾之洲只要一下课,庄鹰就会来接他,尤其是在傅拓野在家的这段时间。
用傅大佬的话说,他每分每秒都想和顾之洲在一起,所以才会在每每放学之后都让庄鹰来接他。
知道实情的流枫私下里还调侃过顾之洲,说小洲洲的老公就是贴心,一到放学就来接,就像怕他跑了似的。
再加上傅家大森林闲人免进,回家以后的顾之洲基本上已经没有再出去的可能性了。
所以如果他没有搬出傅家,或许鹤冰决也就无法将他带到这里。
既然如此,又怎么能怪日理万机的傅拓野呢?
顾之洲抿了抿唇。
傅拓野同样注视着此时的顾之洲。
在他踏进金笼的第一时间,他便脱下了风衣,裹住了赤果着上半身、肌肤泛着红的少年,风衣上沾着凉气,可以起到降温的作用。
可是怀里的这个柔弱削瘦的躯体还是很热,不知道是不是皮肤被热气所灼伤的缘故,温度怎么样都降不下来。
并且怀里的顾之洲还鼻尖发红,似乎刚哭过一般。
看得傅拓野莫名觉得自己的心尖疼。
以往在床上折腾顾之洲哭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强烈的负罪感。
而现在强烈的负罪感与愧疚感,却是那么的强烈。
比笼外的火烧得还要旺。
他就这样望着怀里的少年。
下一刻,滚烫的手轻柔的捏住了顾之洲的下颚。
无视倒塌的穹顶,无视周围的火焰、无视四周的一切。
就这么,掐着他的下颚,不由分辨的吻上了他的唇。
顾之洲:!
难以抗拒的强硬,根本难以挣脱,别说顾爸爸现在浑身无力,就是有气力他也挣脱不开,傅拓野就像疯了一样,深切的吻着,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口腔内全是他的气息,攻池掠地一般的强势。
与此同时,在破碎的穹顶倒塌的一刻,傅拓野就着深吻着他的姿势,捂住了他的眼睛,不知是手掌滚烫,还是被火焰灼烧的滚烫,抚上顾之洲眼眸的一刻,顾爸爸感觉自己就快要被点燃了。
可是罕见的,他并没有感觉到傅拓野手掌有皮肤烧坏的触感,按理说正常人类徒手抓滚烫的栏杆,即使不烫掉层皮,也应该出了水泡才对。
可是这种想法只是稍纵即逝,下一刻,就被傅拓野像是要吃了他一般的镌吻,震惊在了他的怀里。
顾之洲:....不愧是傅拓野!
还是那个爱你在心口难开,说多不如做多的傅大佬!
根本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他身边的好大儿是什么状态,仍然纵|欲的可以,贴上他的唇就没有分开的意思。
一遍一遍、接连不断。
顾爸爸口中仅剩的氧气都要被傅大佬吞噬干净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让我shi!
太狠了!
这吻得也太狠了吧!??
大哥,等等啊,让我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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