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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派大佬,真是好手段啊。
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装可怜么。摆出一副认真道歉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就会原谅他?
当然不了!
更当然的是,顾之洲其实一点也不生气。
甚至还要快乐死了,傅拓野的出现意味得东西可太多了。
哼,面上恼哼哼的顾之洲瞥过了头,似是没有看见傅拓野真诚的表情一般,无理取闹道:我要去洗澡,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
作!
死劲作,作到傅拓野和他离婚为止。
为什么洗澡,身上难受?傅拓野像是丝毫不在乎他的小傲娇,关切的看着他。
顾之洲强忍着热意,扬了扬下巴,算是默认。
洗澡,哪有我好使啊,傅拓野灼灼的注视着顾之洲,又离躺在床上的少年更近了一些。
声音低沉的性感,覆在他的耳边,目光如水一般的滑过,仿佛深知顾之洲的所需一般,随即缓缓启唇道。
不要我么?像第一晚那样的要我,不好么?
顾之洲:!
你不是想知道这么大的床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我告告你?
顾之洲:!!
傅拓野怎么知道自己曾经的自言自语?
后面还痛么,需要硝苯地平凝胶吗,亦或者..我帮你按摩一下?
.....
啊啊啊啊啊啊傅拓野再说什么?这么[色]真得好么?
而且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还知道他用了硝苯地平凝?
男人说完,已然俯身到了近前,盯着顾之洲面红耳赤的脸轻嗮了一声,旋即却好说话的抱起了他,随着他的意愿走向了浴室。
拦腰抱着、平稳放进浴缸、放水、准备毛巾....试图帮顾之洲脱衣..被拒绝后又起身拿起旁边的香氛....
直到温热的水流划过顾之洲。
少年更热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拓野居然给他放的是热水,是嫌他还不够热么。
抱着膝窝在浴缸里的少年越泡越热,身体软的像是果冻,万般无奈只能尝试着伸手去够水龙头,可刚伸出去,便被一只大手握在了水中。
不能用凉水,傅拓野道:对身体不好。
顾之洲:...
可是我...好难受..
难受也不能用凉水,男人不容拒绝的望着他。
胳膊拧不过大腿,尤其是现在浑身瘫软的顾之洲,无奈,他将手从傅拓野温热的掌心中抽了回来,微弱的动作激得水流一片激荡。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顾之洲试图转移注意力,看向了正坐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仿佛在用眼神开车般俯视着他的傅拓野。
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坐到下面去。
傅拓野很听话,精壮的躯体真得移到了下面,浴缸的旁边,像逗小动物一般的靠了上去。
你知道的啊。
我不知道。知道也要说不知道,更何况顾之洲真得不知道,只是以为他在忙。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当我在忙工作吧。
...你不好好回答。
那我好好回答,有什么奖励么?
....没有,顾之洲好难受,更难受的是他还要不断地泡在热水里,而眼前神秘的反派大佬还不断地、似是而非的撩//拨着他,一会儿深情注视,一会儿似是怕水凉一般撩撩浴缸里的水。
傅拓野,你正经一点。顾之洲往后挪了挪。
我很正经啊,傅拓野看着他,望向浴缸里浑身湿透、泛着薄粉的少年,修长的腿随着他的动作在水下慢慢靠/拢,我在很正经的看着你。
顾之洲:.....
你不想我么?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可是很想你的。
我不会想骗我的人!顾之洲打断道,将这段时间积攒的怨念倾泻而出,无端端的消失、家里养大型野兽也不和我说、好大儿们还有病、让傅绮傅翳出卖色相帮你谈生意....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是去哪了吗?我...
我错了。......
小作精顾之洲愣住了,或者说是哑口无言。
本来他还有一系列罪名准备往傅拓野的头上按,结果被反派大佬这一句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怎么这么好说话,自己都作到这个地步了,傅拓野却一点都不生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之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随着时间的消逝,药剂逐渐发挥作用,他的身上更难耐了。
我错了,对不起,我好好补偿你。男人道歉又快又真诚,坐在浴缸旁边的他慢慢的贴近,顾之洲觉得浴缸里的水都阻挡不了傅拓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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